宫中连宫妃都得仰仗着他过活,无人敢得罪。
倒是不出苏婳所料,临绛确实是个天才。
他紧紧抓住时机,在去年跟随苏婳去避暑山庄时遇上了刺客,他“恰巧”
为皇帝挡了一刀,这才被皇帝赏识,慢慢提拔为总管。
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不过是人为制造罢了。
但临绛深得帝心却也是事实。
临绛挥退了暗卫,盯着自己刚临摹出的一行簪花小楷,很漂亮的字体,处处透露着女子的风情。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哂笑一声,殿下还是太年幼了啊,可不知,这世事最是无常。
迷恋的抚摸着那一封漂亮的赏心悦目的信,微微垂头,墨色的青丝缓缓滑落,妖红的唇缓缓凑近,以一种极缠绵的吻了上去,鼻息喷洒在信上,氤氲了暧昧的氛围。
他愉悦的笑了笑,那位晋王殿下,可还不知道一些事呢。
比如,他其实未被净身,又比如,殿下如今对他有多么的依赖。
依赖到,连信件写时,他都在一旁研磨;依赖到,连晚间安睡时,他都伺候在里屋,公主还为他多添一张床;依赖到,他亲手服侍小公主更衣。
殿下身边一切的贴身侍女皆被他使计赶走,他亲手服侍着殿下的一切。
当初,是临绛离不开公主,为求保命。
而如今甚至已然分不清,究竟是谁离不开谁。
他甘愿伏跪在殿下的脚下祈求她的怜,她成为他唯一的王。
苏婳只想表示,他伺候的太到位了,她都快五体不勤了。
但不得不说,这样的方法很有效,且不说两人如今已然出格的行为,再说,这样的依赖,究竟会不会演变成呢
会的,一定会的,在他处心积虑的精心浇灌下。
清晨,昭阳宫外的几只鸟儿时不时叽叽喳喳叫几声,活跃的清晨气息。
阳光照射进殿内,临绛走到小公主床榻前,将她蹬乱的被服轻轻整理好。
她双眼微微睁开着,漂亮的小脸上带着几丝刚睡醒的懵懂,杏眸中弥漫着漂亮的雾气。
临绛拿起她的衣物,着她的模样,心底软了软:“公主可要奴才服侍起床”
小公主伸出白皙的玉臂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早晨特有的软萌:“好啊,本公主也该起了。”
说着挣扎着想要脱离温暖的被服的束缚。
临绛失笑道:“公主,奴才来吧,得罪了。”
说着轻轻掀开被服,拦腰抱起娇柔的公主殿下,慢慢为她穿上曳地芳华裙,束上漂亮的白玉腰带,他轻轻将她耳边散落的碎发别在耳后,两人的距离贴的极近,似乎再靠近一些便会吻上对方的脸颊。
小公主还是一脸茫然,不经意间,饱满水润的红唇轻轻擦过他的脸颊,激起一阵战栗。
临绛只觉胸腔中的心脏跳的愈发快了,他轻轻垂眸,掩住眸底翻腾燃烧的情绪,脸颊上红了一片。
轻轻将她放下,他拿过手边的湿毛巾,轻轻为她擦洗着微微泛着粉色的小脸,指尖不经意触碰到她细嫩的皮肤,光滑火热,令人喟叹。
苏婳此时终于彻底醒了过来,整个人几乎被临绛半搂着也没有丝毫异样的感觉,两年,足够让人适应很多,也足够让一个孩子转移注意力。
就比如苏婳无比亲近临绛,对俞子晋开始冷淡了下来。
见不到光的感情固然刺激,但时间久了,也就没什么稀奇的了。
就好像她原来非常喜欢俞子晋俊美非凡的脸颊,如今也腻了一般。
若说俞子晋对她不好倒是没有这回事,俞子晋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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