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私车停在公路边上,车上有些人正走出车门开始走路回家,公路上横七竖八东倒西歪地停着一路撞伤的车子。
说是停,看样子是撞到哪里就停到哪里了。
放眼望去,没有五六个小时连续拖车是不可能清出条路来了。
返回小区门口和文姨说了一下情况。
正在商量间老爹皱着眉头吼到:
“回家,回家,去什么医院,我不烧了。”
文姨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转头疑惑的对我说:
“真的,头没那么热了。”
在老爹的坚持下,我们回了家,并跟老爹说好明天不退烧就去医院。
半夜点约完会的纤纤被徐用摩托车送了回来。
在我冷冷的目光中,纤纤被文姨推进了她的房间。
夜里他们各归各屋,我则在纤纤的书房,即我原来的房间将就了一夜。
老爹还是低烧。
清晨七点,我背上存放在储藏室的旧背包,里面塞上我的公文包准备完事后回家和李明去办手续。
临出门从冰箱里取了两瓶水放进包里,又取一瓶酸奶喝着便上公路去看了一下。
撞坏的、停滞的车辆已大部分被清理掉了,有关部门算是很有工作效率了。
可一辆拖车站在一辆小轿头顶上的情景,又让人从心底虚。
出租还是叫不到也拦不到。
家里唯一车辆便是老爹出钱买、纤纤用着又撞伤的那辆大众,现在只有上公交站了。
文姨和纤纤一起陪老爹下楼,来到路上看到我还在乱转,纤纤先不耐烦起来:
“车呢?这么半天都没叫来?”
“你回去再睡会儿吧,小简跟去就可以了。”
老爹皱着眉头。
“纤纤。”
看老爹不高兴了,文姨也瞪了纤纤一眼。
“看样子,我们得坐公车了。”
我跟老爹将状况大致说了一下。
对于纤纤娘儿俩,打一开始我便学会了忽略,既不与她们针锋相对让老爹做蜡,也绝不任其放肆压我当顺民。
“老,你们也上医院吗?”
真是困来有人送枕头。
说话的是一楼的汪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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