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巴掌威力够大啊!
沈锦兮低头看圆润的手掌,头回发觉这体格也不是半分好处没有,她冷哼一声,“大娘子待我如亲女,有什么吃的喝的从未吝啬,否则也不会有我这般健康的体魄,你却字字诛心道我要害她?”
她偷摸掐了自己一把,对着大夫人泪眼婆娑,“大娘子,你莫要信这女使的,香油是何人买的,何人备下,又是如何送来的,这中间要过多少人的手根本不知。
怕是有人要陷害于我,挑拨我们母女之间的感情。”
“我没有!”
女使捂住脸,满目委屈。
“我也不曾说是你,何必此地无银三百两。”
沈锦兮扭过头,娟帕轻拭眼角,眸光却犀利,“是你言之凿凿,大夫人待我这样好,我有什么理由害她?”
女使浑身一哆嗦,半天说不出话来。
沈锦兮心底划过一丝冷笑,转而对大夫人福身,“大娘子,咱们府上家规严谨,现下又是您的寿宴,满场都是贵客,对于此等诬陷主人家的行为不能轻饶,我受点委屈不要紧,可这样心肠歹毒的人日日在您身边,实在不妥。”
她抬头与大夫人四目相对,其中锋芒锐利。
大夫人心头微颤,这丫头什么时候如此会演戏。
说话也绵里藏针,她不是向来被搓圆捏扁也不敢吱声吗?难道真如府里传的,中了邪?
“你打算如何处置?”
大夫人以退为进地试探。
“我不曾管顾过家中事务,只不过此前我院子里的女使犯了错打碎了大娘子送我的玉簪,那时您是如何处理的?”
沈锦兮脑中闪过那女使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样子。
大夫人眉头紧蹙,脸上青白一阵,现场氛围甚是尴尬,知道的心惊,不知道的也能猜出个八九分。
女使大惊,一路爬到大夫人腿边,“夫人,这次的事情明明……”
“闭嘴!”
大夫人慌忙打断,“小姐说的对,此事过手的人不止她一个,你确实鲁莽,不过我瞧着你也不是个会贼喊捉贼的,不如……”
“不若送去官府吧。”
沈锦兮见大夫人想要为其开脱,连忙插话,“毕竟不是做不好活计的小事。”
大夫人笑得狰狞,唤了沈锦兮名字走到她身边,低声道,“你想将事情闹大?嫌丢脸丢的还不够?!”
沈锦兮退了半步福身,“大娘子,此事不仅仅牵扯沈家还有青云阁,毒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女使背后还有没有人,若是不查清楚,沈家家宅不安,青云阁声誉也遭质疑,不能草草了事。”
跟着,又冲秦斯郢道,“秦老板以为如何?”
秦斯郢一愣,这是要拉他蹚浑水,不过瞧那大夫人和女使之间眼神暧昧闪躲的样子,此事显然和她脱不开干系。
鬼使神差的,他想帮她一把。
秦斯郢自众人关注中站起,拱手作揖,“沈小姐说的不错,我青云阁之所以受诸位喜欢除了口味便是信誉,这下毒背后之人不知目的,心思歹毒,若不严查怕是还会再犯案,到时候恐怕大夫人没有今日的好运。”
沈锦兮提着的心放进了肚子里,她担心大夫人强行将此事按压下去,毕竟府中人不会信也不会听她,爹爹又一直是两不相帮的态度,把宝都压在秦斯郢身上就是赌一把。
大夫人见着面前一唱一和二人,气得咬紧后槽牙,为了维护贤良名声,不得不道,“既然你们都要如此,我便也没什么意见。”
她看向女使,“你跟我时日不短,我自知你不是这等人,背后定有人威胁唆使,如今于青天白日之下你不必怕,尽管将主使之人说出,我们自会给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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