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的太过于曲折,彼此都不大好说出口。
晏准有心令夫人不再如此疲惫奔波,为她在行止馆请个长假,然而冷青檀却不同意。
首先是行止馆如今方兴未艾,正在急速上升期,应试在即,这时抽身离开有不负责任之嫌,再是她如今才怀胎不久,还没到走不了路,不能当教匠的地步,少操劳些,她还撑得过来。
晏准唯有作罢。
冷青檀一直留在行止馆,直至怀孕七八个月,身体撑不住,吃不消了,才从行止馆退出来。
这时候女学生们都争气地在科考中取得了不俗的成绩。
她待产在家时,皇后娘娘时常出入相府,为她送来不少宫里的美食。
冷青檀腿脚浮肿,人比之先前操劳时更显丰腴了,但眉软眼媚,更多了几分原本就属于女子的姣柔之美。
晏准肯亲自下厨,将他的夫人伺候得白白胖胖的,但冷青檀见恢复得窈窕更胜往昔风采照人的皇后,也是极为羡慕的。
岳弯弯生了小皇子,没人再找他麻烦了,朝臣们大多闭口,她乐得清净,还和陛下打趣说“他们不逼我了那我偏偏还想生几个”
把陛下吓住了,元聿坚决不允许她再受孕。
岳弯弯掩着口唇,神秘兮兮地对冷青檀道“老实说,我都盼着晏相和冷姊姊这胎生个女儿,咱们俩家结个亲家,这是不是很好”
这个如意算盘可不是元聿打的,岳弯弯自己早有此意,只是不好与晏相说,故而与冷青檀说说而已,也是玩笑。
冷青檀附和一二,彼此心里有数将来的事还得孩子们自己
,大人做不了主的。
但冷青檀的头胎却没有令人如愿生个女儿,而是生了个闹腾的儿子,想晏相和冷青檀两人,都是性子极为温和沉静的,谁知道出了这么个意外。
晏家小子从生下来之后就格外会折腾,而且强势霸道地占着他娘亲,不给他爹丝毫靠近母亲的机会。
晏相这一生,还没在谁那吃过大亏,遇到这讨债儿子,算是狠狠栽了一回。
小屁孩儿还特别善于观人脸色,打从生下来就识人,身边除了父母以外,围着他转的祖父祖母用不了多久便都已识得。
在他还嘬着母乳呼哧呼哧吃得香甜时,只要见父亲靠近的身影,便会立刻哭诉起来,让母亲将他爹哄走。
一次两次是意外,时间长了,晏准总怀疑自己得罪过他。
好在夫人对他不惯着,了解他的把戏以后,宽慰了番晏准,令晏相这颗不平的心,稍稍地平了那么一下。
转眼几年过去了,冷青檀又生了一个女儿。
行止馆有了越来越多的女夫子,她自己则被提拔到了刑部尚,算是少女读时代里便梦寐以求的官职了。
与儿子不同,女儿生下来就亲晏准,活泼伶俐,乖巧可人,两三岁时,就会跟着大人后面,迈着萝卜短腿儿求抱抱。
晏相对女儿多不忍心,在家中无论走到哪都要抱着她。
一日黄昏,难得夫妇俩都赋闲无事,在庭院中靠坐在为女儿扎的秋千架上赏夕阳,晏准的长臂搂着妻的纤腰,令她的脸倚于自己肩上。
落日余晖从远处高矗的阙楼缓慢地下沉,乌金滚入紫云腰际,一行飞回的倦鸦掠过黢黑的身影。
水中光影幢幢,华灯初上。
头顶不住地有苦楝花和海棠飘落,纷纷洒洒地扬到人身上。
两个伶俐的孩子在院墙角落滚着蹴鞠,哥哥欺负了妹妹,妹妹戏弄了哥哥,两下里不依不饶,乳母们一个哄一个,追追赶赶,又跑过去了。
冷青檀在丈夫的怀中找到了最舒适的位置,轻蹭了蹭,道“平章,我有一句话想要问你,你老实告诉我,谁也不许生气。”
晏准点头“知无不言,绝无欺瞒,夫人就只管问,不生气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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