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群臣眼底,在百姓口中,在无数稗官野史之中,所找到的文帝的口碑,无不是英明仁慈的。
可在感情上,却是自私自利,虚伪彻底
崔太妃出了她的义愤,又笑了一下“这些话,元聿大概没对你说。
虽是旧事,已无足轻重,但说说也无妨。
当初李皇后奉御命处置羽蓝婕妤,所为的名目是羽蓝婕妤私通外敌。
陛下本就因为妲己祸世谄媚君王的言论,心中颇多猜忌和疑心,后来面对人证物证俱在的指认,先帝终于深信,羽蓝婕妤图谋不轨,只是到底于心不忍,便让李皇后代为料理了。
谁知,那德妃出了一个极其恶毒的主意,不但杀死了羽蓝婕妤,更让她尸身损毁,不堪入目,先帝大惊,事后只好命人将羽蓝婕妤草草掩埋。
后来还是七皇子的元聿身患恶疾一病不起,几度垂危不治,宫中再不提婕妤娘娘的事。”
说起旧案,崔太妃垂下了眼睑,长指搭在膝前的素衾之上,温润的指腹沿着那片曼拧的淡牙白忍冬纹拂了过去。
“但很快,先帝也查明了,羽蓝婕妤之死,纯是被人构陷。
德妃矫造伪证,诬陷婕妤,亦是利用了先帝的猜疑心理。
先帝得知以后勃然大怒,处置了德妃。
此后,便愈发追悔。
也是在那时候,夜宴上我露了面,先帝一眼中了我。”
那时她悲剧的开始。
因为陛下的青睐,她不得不放弃已在议亲的赵家的美好的小郎君,一辆宫车不容置喙地将他接入了宫闱。
帝王的宠,因前车之鉴,覆辙犹在,她诚惶诚恐,无一日不是战战兢兢。
李皇后与其余之人,皆因为帝王盛宠,而对她虎视眈眈。
她愈来愈能体谅那位,因为汉话不通而轻易地开罪了宫中妃嫔的婕妤,能够与她感同身受。
最大的幸运不过是,羽蓝婕妤当初身后母族孱弱,她没有可托庇之人,而她则是出身世家大族,身后有整个清河崔氏,她自幼习得教化,颜仪无可挑剔,斡旋其间,明哲保身而已。
饶是如此,那些加害、诟病、污蔑,亦从未断绝过。
她曾以为,元聿同他的父皇一样,日后,若有了阿绫,有了其他的妃嫔,大抵也是会让心的女人至于那般境地。
但,崔太妃充满了艳羡的目光,却望着岳弯弯,道“皇后,我是当真羡慕你。
陛下是一个值得托付的男子,你拥有了他的全部。
弯弯,这可是多少女子求不来的福分。
便如我们贵女,若非下嫁,也大多无法得到。”
岳弯弯想了想,道“那我也全心全意地他呀,这不也是他的福分么”
闻言,崔太妃亦有几分惊怔。
犹记得,春狩之后,侄女阿绫失魂落魄地回来,她知侄女碰壁,问她可愿再另觅他法,侄女只是红着眼眶,失落地告诉她崔氏阿绫,已是彻底地输了,输给了岳弯弯。
不但如此,她还输得心服口服。
那时崔太妃尤为不信,时至如今却是终于明白了。
她们纵为贵女,可在天恩面前,尚需俯首帖耳、卑躬屈膝,而岳弯弯这样的出身不高,在她们来,似塞北枯蓬的女孩儿,却胆大妄为到把陛下当作平等的男人。
这想法放在先帝身上是万万不可取的,然而放在元聿的身上,他却刚刚好受用。
岳弯弯就是岳弯弯,独一无二,陛下心中也再无第二。
她明白了。
太清观后山,正是绝佳的避暑圣地,元聿有些畏热,到了日头偏西,正是极热的时分,命人取了瓜果,抱了小公主到凉亭里小憩。
青鸾让他叉腰放在腿上,小手努力地想要去够石桌上的那叠翡翠蜜瓜,然而才伸出去一点点,便被她那丧尽天良的阿父给拽住拖了回去,如是反复几回,青鸾耐心丧尽,“哇”
地一声,嚎啕大哭。
她这一哭,惊着了元聿,左右环顾,见四下无人,才稍松口气,立刻哄道“无事,无事,爹爹给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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