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得答应我,要是生了儿子,我以后都不想再生了,你成不成”
说完这话,她又皱了眉头“生孩子真的好痛的,我生青鸾的时候,你不在”
男人不再,想找个人撒娇求抚慰,却无人可以找,她那时痛得死去活来,偏偏产婆不管一个劲儿催她使力,她仿佛把这辈子全部的劲儿都在那晚上使完了。
元聿搂住她的身子,骤然收紧,心口亦是一紧,竟有些疼了。
他那时被几个老臣绊住了脚去晚了一步,不知她遭了多大的罪,承受了多少苦楚,如今怕是有了阴影了。
那时,他该有多混账,令她一次又一次地失望了。
一想到翠微山差点儿失去皇后,元聿心有余悸,那种不安之感至今还没有完全消散。
他握住岳弯弯的一只柔荑,打在自己的胸口,岳弯弯诧异要缩回小手,却被他不容置疑地坚定握着,道“弯弯,是我那时混账,无论有什么事,都该守在你身边,日后定不再犯了。”
岳弯弯睁大了杏眸,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从男人的脸上,只出一片深情和认真,她忍不住反问“你说的”
“君无戏言。”
岳弯弯欢喜了“那你亲亲我”
元聿凤眸微弯,温柔地朝她亲了过来,岳弯弯趁机搂住陛下的脖子,整个人似八爪鱼困在了他的身上乱扭,“陛下你要再骗我,我可不依”
元聿舒了口气“绝不骗你。”
“嗯,那我就给你机会喽,我相信你”
岳弯弯咬了陛下的脸肉一口,怕他疼,又照着两排整齐清晰的牙印呼了两口,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的陛下继续困觉。
元聿摸了摸脸上残留的小皇后的口水,一时语塞,又感到无比好笑,唇也不自禁绽开了些。
耽搁了太久,元聿疏于练功,感到筋骨都松散了些了,为此,他又恢复到了闻鸡起舞的状态里,不到天亮,便从皇后又香又暖烘烘的被窝里钻了出去,到御园去练功。
一番激烈的活动之后,整个人犹如泡在了汗里,回朱雀宫洗了个澡,皮肤吸收了水分,无一处不是通泰舒畅的。
元聿取了毛巾,胡乱擦干了如云墨发,便就这么披着,正要去含元殿处理朝事,但这时郑保告了,说是虎贲中郎将董大人求见。
思及董允,元聿心中料到必无好事,长眉微攒,“让他进来。”
“诺。”
事情应该如所料,董允那厮是笑吟吟地进来的,整个人起来还有几分吊儿郎当的不着调,元聿猜到他所为之事,也多半不是什么靠谱的好事,随意地拂袖,令他快禀。
他取了一道劄子,拆开来阅。
董允这才略微收敛,插手恭恭敬敬地退到一边,隔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憋笑道“陛下,臣有个人,想让你见见。”
元聿头也不抬地反问“何人。”
董允那厮却又不说话了,元聿等了片刻,没等到答复,不禁也有几分浮躁薄怒,抬起头,只见那厮正立在除下,低着头咬着牙不说话,只剩一双肩膀还在不断地搐动,憋笑憋得几乎快出内伤了,元聿险些一道劄子照着他脑袋飞过去,沉声道“说”
“诺”
董允叉着手抖着肩憋笑回了。
“陛下,那江瓒离开京都以后,给陛下留了点儿东西,托他门童找到了我,又让我给陛下引荐带来。
此刻人就来了,正候在殿外呢。”
元聿听说是江瓒留的人,眉头才稍松了些,沉声道“为何当时留了,今日才来”
董允忍笑“以前来不得啊,如今时机方才成熟,陛下要他前来一见,一切自然明朗了。”
元聿向殿外“宣。”
董允领命,朝着殿外一招手“来,小家伙,你快进来”
只见一个十几岁个头还不甚高的瘦小门童捧着一只木椟步了进来,他的头发梳着一丝不苟,身着简朴而干净的蓝色袍子,进来之后,先给元聿磕了个头,“小民拜见陛下。”
这时,董允那厮又在笑了,元聿实在已不耐烦,“你给朕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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