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笑开,晏濯安相貌本就好,这一笑更像是万物复苏的春天。
“或者本宫再给你一个选择,本宫不杀你,你即刻随我去面圣,将你做过的事都说出来,怎么样?”
周正呜咽着痛苦,哀哀摇头。
“这也不愿意。”
晏濯安像是陷入了苦恼,刀刃此刻对准了他的动脉,就再也没有挪走。
他如水的衣袍披散下来,宛如绽放的青莲,“周大人,做人不能太贪心。”
“唔……”
周正极力的想说什么,奈何嘴被堵着,什么都说不出口。
晏濯安微笑着弯下腰,靠近他的耳朵,似是在耐心的解释。
“你猜,母后明明留了话要你守陵,为何本宫却要杀你?”
周正先是愣了一瞬,随后就用力的挣扎起来。
眸中闪现不耐,晏濯安猛然抬手,直割向他耳朵。
鲜血喷涌,下一刻,那一只耳朵就跌在了床上。
浑身如同过电般颤抖着,周正出神的愣了愣,才痛的喊出声,即便被堵着嘴也压不住,“啊!”
痛感肆虐的时候,周正恍恍惚惚的想起一件事。
好多年前,他刚搭上了皇后,而这位殿下才刚过了十三岁生辰没多久,生了一场大病。
那日他照常来找皇后,亲密之时,突然瞥见软榻上躺着殿下。
问起时,皇后一边催着他快动,一边嫌恶道:“早上来请安,突然就昏过去了。”
言语中的凉薄,即便是他早知皇后不喜欢殿下,也还是愣了愣。
他一面服侍着皇后,一面扭过去看,殿下侧躺着,露出的那一只耳朵白到透光。
鬼使神差的,他戏谑着开口:
“殿下清秀,比之女子也不相让,不如穿个耳环如何?”
他只记得,那一日皇后因为这句话,笑了许久,浑然不知背对着他们的晏濯安平静的睁开了眼。
痛到最后甚至麻木,周正与他对视,动了动嘴。
晏濯安好心的取开了堵着他嘴巴的布子。
“殿下……是要报仇。”
呵呵笑了,晏濯安就蘸着他耳朵的血,拍了拍他的面颊。
“自然不是,我是孝心啊!”
“生前你们被身份束缚,相爱不得,死后总是能成全啊。”
“所以说,本宫不是要杀你的,本宫是要成全你的。”
周正簌簌的着抖,却已笃定自己的说法,他涕泗横流的求饶,“殿下,臣都是被皇后娘娘逼迫的,臣大好仕途不走,还有自己的妻妾儿女,臣怎可能对皇后娘娘心生不敬?”
匕移远了些,晏濯安扬眉,起了兴趣。
“哦?”
“当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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