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没好气地瞪着大步进来的月容恒,“这是怕本宫抢了你的王妃还是怎么着?”
“没有。”
月容恒:“就是从宫里回来,路过您这边,特意进来给长姐请个安的。”
“……”
长公主连白眼都懒得翻了,真信了他这屁话才有鬼了,什么路过!
皇宫回摄政王府的路什么时候还路过长公主府了,她怎么不知道?
分明是知道她叫了秦笙来府里,生怕自己这个做姐姐的刁难他的小王妃吧?
真是个混账东西!
在长公主这里吃了晚饭,长公主看着月容恒那副样子就头痛,索性也不留他们了。
回了自己府里。
月容恒没来得及和秦笙多说几句话就去了书房,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
秦笙就先回屋子里洗簌。
她也还没睡,整理完了王府里的所有账目之后,秦笙不由又琢磨起了和乌月国商队做生意的事情。
等月容恒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小妻子坐在窗前,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的。
“在写什么呢?”
“没,在想生意的事情呢,我在宁州的铺子现在收益都已经翻了不少,听说京郊外头有家收容所,里头都是无家可归的孩子,我想着找时间过去看看,捐些钱,或者能不能办个简单一点的学堂,让孩子们读书认字。”
“嗯?”
月容恒欣慰又心疼,“你一个女子都能有这样的心胸和想法,再看看朝廷上那些老东西,个个就知道倚老卖老,往死里贪。”
这几日月容恒接连处置了好几个大员,其中一个还是皇室宗亲。
秦笙正想着安慰他两句,又听这人话锋一转,“今日朝堂上,有人竟然想往咱们府里头塞人。”
“……”
“你知道我怎么拒绝的吗?”
秦笙:“怎么拒绝的?”
她还真有一点好奇。
就见月容恒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为夫说,这新婚燕尔的,府里要是多什么人进来,王妃一准儿得把本王给赶去书房睡。”
……
转眼,已经入冬。
今年冬天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秦府那边也给秦笙送过来了一个好消息。
秦羽的婚事终于定下来了,对方是刑部侍郎家里的嫡长女,今年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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