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为什么,吃饱之后,柳倾又感觉到强烈的困倦,被陆舟抱回床补觉。
陆舟的怀抱很暖,还有种草木的气息,很好闻。
离开这个熟悉的怀抱,回到已经失去温度的被窝,柳倾还有点不满意,皱着眉打了一顿空气,毫无意识地一头钻进被子里。
轻软的夏被盖在他身上,犹如一团有重量的棉花云;他在云朵里,又做了前世的梦。
是初秋。
树叶还没有变黄,仍旧挂在树枝上,随风沙沙作响。
七八岁的他坐在亭边,边看着一条条眼巴巴看过来以为有食吃的金鱼探出水面,边吃点心,旁边还有谁在唠叨个没完。
“大小姐,我要和我爹一起去剿匪了,还不知道要去多久。”
对方稚气未脱的声音里充满担忧和哀愁,“我不想去,可是我爹说不行。”
他吧唧吧唧吃点心。
“我不在,你要怎么办?你这么娇气,别人都不会照顾你。”
对方的声音随着某种幻想而变得越来越愁苦,“会不会有人趁我不在欺负你?不行,我得在走之前再把那群臭小子打一顿。”
他吧唧吧唧吃点心。
“你会想我吗?我肯定会想你的,我现在还没有走就已经想你了。”
对方凄苦地倾诉半天,转头看到他还在吃,憋了一会,到底是没憋住,揪了下他的头发,“你怎么就知道吃,都不理我一下。”
“你讨厌!”
他被揪痛了,气呼呼地抬手梆梆回去,“我才不会想你,照顾我的人很多的,你走了还有!”
“你也讨厌!
我再也不理你了!”
对方也被气到,一把抓起还没吃完的小点心,一股脑塞进嘴里,气鼓鼓跑了。
“?”
柳倾看着空荡荡的油纸包,懵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在他身后气得跺脚,“……你坏!
!”
……
柳倾和他一起长大,常常是三句讲不拢就要吵闹,过一会儿再甜甜蜜蜜和好。
从来如此,从未分开。
他以为这次也如此,在对方离京的时候还赌着气不肯去见他,对方也赌着气不肯来和他告别。
不知道有什么好赌气的,反正就是要赌。
直到一天天过去,天气越来越冷,树上的叶子泛黄凋落,大雁飞往南方——吵闹时赌气的话语他早就忘了,他开始想他。
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久。
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呢?
柳倾闭了很多次眼,睡了很多次觉,终于在临到年节的时候听到了丫鬟喜气洋洋报信的声音。
他飞奔出去,扑到对方怀里:“我好想你呀!”
对方红着眼睛抱起他:“我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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