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抱住她,主动索取。
呼吸似烫成一股轻烟,缭绕过她脸上每一处细嫩的皮肤。
轻轻一吹,烟雾又再散开,被吹的急乱了方向直闯入她的颈间,浓烟如风,吹落她的衣衫,又似大山压来,将她压倒下去。
轻轻柔柔的烟雾缭绕过巍峨的山峰,最终又散在山下的平原。
一把野火,将烟雾烧的愈浓烈。
沈枝熹心跳如鼓,怕被烧成灰烬,被迷雾笼罩的双眼似失去光明也失去冷静,一个翻身,将唐舟压在下头。
“夫君,疼吗?”
她抚过唐舟胸前的伤疤问。
唐舟说不出话,压不住野风缭绕后的火气。
“疼的话,我帮你吹一吹。”
沈枝熹垂吹气,轻轻吹过他那道长疤,尽管已经结痂但看着仍然可怖。
只呼气又觉得不够,不够表达她的心疼,因此又落下许多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每一寸疤痕上,祈祷它快点痊愈又怕它很快就痊愈。
突然想到什么,一下子断了她的兴致。
她不适的起身,抱住他的脖子,“夫君,我想要一个孩子。”
只有看着他动情的眼睛,才能够再让她快乐。
唐舟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揽着她的肩,带着她翻身,细细绵绵的呼吸在她耳边缠绕,“好,我们生一个孩子。”
喜烛烧的旺,时不时的滴下蜡油。
滴落在底下的金色托盘中,出轻轻的嘀嗒声,不仔细听是听不出来的,何况床榻上如流水拍打岩石的声音又这般的大,将一切声音都盖了下去,相比之下,这喜烛的蜡油滴落声,当然是听不见的。
那声响,连屋外的月亮都害羞不敢听,悄悄的躲入了云层中。
“夫君…慢……”
起初,因为初次的紧张谁都还有些克制。
渐入佳境后,什么克制,什么紧张,什么害羞,全都被抛在了脑后。
刚把重伤的唐舟带回来时,被他抓过一次手腕,那时沈枝熹就在心惊,伤成那样的他力气都那样大,伤好了以后岂不是能把她骨头都给捏碎?
果然,他的力气真的让她害怕。
被他反手拉在身后的手腕,仿佛要被他生生捏碎似的。
可随着痛感一块儿袭来的,还有抓心挠肝的酥…快感。
她感觉自己跌入了卷着暴风的海里,唐舟就是海上仅有的求生木筏,她心惊也只能紧紧抓住他,同他一起随着风浪漂流。
后半夜,海上风浪才渐渐的停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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