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着自己面前的牌,额头冒汗、脸色驼红,他抬头了一眼对面坐着的金山,收到了一个似笑非笑仿佛透了一切的眼神。
他迅速收回视线,然后又忍不住了一眼左手边坐着的嬴胜,嬴大佬则是标标准准的扑克脸,任何人都休想从他的脸上出来一点表情,而且在吴忧过来的时候,嬴大佬还冷冷的撇了他一眼。
吴忧又特别怂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最后一咬牙,决定打出自己不要的那张牌。
“九、九条”
他的话音刚落,对面三家就直接挨个推牌了。
金山笑眯眯。
“忧忧啊,你点炮了呢,我胡了。”
嬴胜也推倒了自己的牌。
他没说话,但意思却非常明显。
他赢了。
就连那个充当三缺一的牌搭子的、被金山大哥拿出来的会自己动的巨型玩偶鸭子,也嘎嘎的笑了好几声,用它那肥墩墩、黄灿灿的羽毛翅膀,直接推倒它面前的牌。
吴忧少年着这样的画面,捂着自己的胸口,觉得自己可能下一秒就要被刺激的喘不过来气然后倒地不起了。
最终他忍无可忍,拍着桌子难得大着胆子对着他对面的金大佬吼“我都已经点了三次炮了每一次都是一炮点三家这不可能你们肯定作弊了你们就不能好好的跟我比吗”
今天是大年初三,是吴忧从赌场回来的第三天。
在初一金山发布了那个成为初级麻将高手的日常魔鬼任务之后,吴忧就开始了被金大佬填鸭式教学以及魔鬼式练习的恐惧。
第一天他学习了麻将的所有打法,连做梦梦里头都是打麻将。
第二天他开始专攻赌场里侯进教他的那种打法,从一开始输到吐血,到最后拿到麻将就已经开始条件反射的算牌并且观察其他对手的反应,总算能够在晚上率先胡牌,他简直是太不容易了。
而在最后那一次率先胡牌了的时候,吴忧兴奋地直接站起来撞倒了凳子,浑身都是扬眉吐气、我可算赢了的兴奋。
而他那个样子被金山给直接录下来,在吴忧稍稍冷静之后再放给他,加上他输的快吐血时候的表情,两方面的表情画面一比较,就能够清晰的展现出麻将对于人情绪的掌控。
吴忧着前面阴沉、恼怒、输的眼睛都发红了的自己,以及最后狂喜像是个神经病一样的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清晰的意识到,赌博的可怕。
他只不过刚刚接触了赌博而已,这已经被影响成这样了。
那些常年想要不劳而获、或者坚定的认为自己能够翻盘的老赌鬼们,或许早就已经被赌博给拴住了灵魂、再也挣脱不开了吧。
真可怕。
有了最初的恐惧意识,吴忧在打麻将的时候表情和心态就稳了很多,并且他的学习能力很强,他学不来金大哥的恣意优雅的无懈可击,但学一学嬴先生的冰山扑克脸也是可以的。
只要不让对方出来他的情绪那就行了。
然而,今天金大佬要让他感受的却是赌场里那些惯用的耍诈的手段。
所以,从早上开始到现在快吃午饭了,吴忧竟然一把都没有胡过,而且手里的牌手会被别人给提前对掉或者被人拦着抢胡。
更别提这种一炮点三家的了。
哪怕吴忧再怎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他这会儿心态也要崩了。
金山却笑了起来。
“你要知道,我们这些手段不过是赌场惯用的而已。
你要是去赵老虎的那个地下赌场,必然是会面对不公平的对战的。
他们那里的麻将都有特殊的记号,只要戴上特定的眼镜,就能够到你手里的牌和他们麻将桌上的牌。
就算是你再会算牌,在那种绝对不公平的情况下,也是非常难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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