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注视着正双手合十对她鞠了个大躬的蜕皮人——仿佛在目光离开的瞬间,那个东西就会脱离人形的躯壳,变成某种诡异至极的生物。
但半分钟过去,一分钟过去。
什么也没有生,只剩下她和仍然保持着对折的蜕皮人远远相对、默默无言,似乎在玩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
风卷起草舍上的几根茅草,打着旋飞远,给场面平添了几分荒诞的气息。
“……”
何艳妮默默看着对面的蜕皮人,看到对方整个怪都快要给自己行大礼。
又等了一会,她终于尝试放下怀疑,慢慢移动过去,试探性地伸出手,想要把对方扶起来。
就在手指接触对方手臂的瞬间,蜕皮人的整个身躯忽然剧烈地弹动了一下。
还来不及收回手,对方便稀里哗啦地哭了起来:整张脸皱成一团,一边按压脸上不停肿起的气泡,一边还不忘抓住何艳妮的一小截袖口,生怕她趁机逃走。
“我知道错了,我们以后再也不会住在一间房里……请您放过我们……”
哭起来的时候,刚刚还像个俊秀青年的蜕皮人顿时五官乱飞:
何艳妮眼睁睁地看着它的一只眼球掉了出来——像滴下一大坨史莱姆——但被及时接了回去。
与此同时,它的皮肤上面也开始不停出现浮肿和凸起,像个表层不均匀的气球。
看上去异常惊悚,再也找不出半分人样。
“……好了,你先别哭了。
我不会直接举报的。”
看到那些和之前鼻涕虫身上如出一辙的气泡时,何艳妮也大致产生了一个猜测,接着便是无奈。
看来路径依赖果然会出问题,事实证明,蜕皮人还真就是个傻白甜。
心中平添几分无语,她感觉到袖口的位置已经被完全打湿了,冰凉凉地贴在皮肤上。
听到她的保证,蜕皮人形容夸张地松了一口气——整个胸腔都像颤动的水晶泥一样,留下波浪形的线条。
但是,它仍然小心翼翼地拉着何艳妮的袖口。
哭的声音小些了,但还是抽抽噎噎:“对不起,可我就是忍不住……”
闻言,何艳妮看了看梨花带雨的蜕皮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温和安慰道:“没事,那你继续哭。
哭累了和我说。”
“……”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后,蜕皮人忽然很快就不哭了。
下巴因为忍耐哭意不停地抖抖抖,但至少已经没有噪音。
最后确认了一遍五官还在,它转过身,示意何艳妮跟自己进屋。
说话时还带着一点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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