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灿走近朱洞庭时,朱洞庭冷笑一声,挑衅道:"
哟,又见面了?"
张灿瞥了朱洞庭一眼,面无表情地问:"
怎么了,有事吗?"
朱洞庭笑容满面地看着张灿,转而对崔晓宇说:“哎呀,你不觉得这家伙挺可疑的吗?那副和蔼可亲的样子,显然已在此处许久,他俩之间究竟有什么秘密,谁又能说得清楚呢?假如弟妹施展手段,他们俩私下里亲近一番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崔晓宇本就心生疑窦,听到朱洞庭的话,脸色也沉了下来:“怎么,你就不打算为自己辩解两句吗?”
杨梦琪连忙澄清:“我……张灿只是来帮玲儿庆祝生日的,就像玲儿的大哥一样,来陪她过个生日,这不是很正常吗?”
“妈,前些天我亲眼看见这女人和张灿在餐馆亲昵用餐,我责备他们,他们居然还顶嘴!
当着那么多人,让我这个当兄长的脸往哪儿搁?这么短的时间,他就进了家门,就算今天没什么事,将来生些什么,还不是早晚的事?”
崔晓宇脸色一暗,随即又挤出一丝笑容:“洞庭早跟我说过你跟别的男人吃饭的事,我一直没放在心上。
你应该有自己的社交圈,没想到这么快就把人领回家了。
这小子倒好,白捡了个‘女儿’,对吧?”
杨梦琪看着两人,心中焦急却不知如何回应,只能尴尬地立在那里,脸上泛起红晕,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还有,你要记住了,我不是你妈,任何时候都别叫我‘妈’,我丢不起这个人,受不起这份羞辱!”
崔晓宇说完,见杨梦琪沉默不语,知道她惯于忍受,再狠的话她也不会反抗,这让崔晓宇更加肆无忌惮,各种难听的话一股脑儿地向杨梦琪泼去。
果然,杨梦琪只是呆立原地,泪如雨下,一言不。
朱洞庭见时机成熟,连忙插话:“妈,我看他们一定在密谋侵吞我们的家产。
我们家大业大,什么小人也想来分一杯羹,可怜我那无辜的弟弟就这样白白送命!”
崔晓宇立刻附和:“早就料到她加入我们家别有用心,现在又打起了家产的主意,空想得比美貌更动人!
我今天就告诉你,除非朱家人全死光,否则你想都别想!
门都没有,窗户也没有!”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话语阴阳怪气,仿佛两个来自不同世界的人,他们的言辞和语气让旁观的张灿憋屈不已。
杨梦琪则被气得全身颤抖,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即使如此,她也没有一句重话,也许这就是她骨子里的教养。
杨梦琪沉默不语,但这并不意味着张灿会忍气吞声。
面对那对配合默契的二人,张灿的脸色阴郁,冷冷地质问:“你们这对狼狈为奸的家伙,还没吠够吗?”
“你…你在说什么?”
崔晓宇惊讶于张灿竟敢出言相助,还敢出言不逊。
这里是她的地盘,外人哪有言权?然而,张灿可不管这些,无论他们有何背景,触怒了他只有一个结果:灭亡!
“两只吠个不停的流浪狗,不觉得嗓子疼吗?嘴巴比粪坑还臭,难不成刚从公厕出来,吃了百家剩饭?”
这番话彻底点燃了崔晓宇的怒火。
朱洞庭在一旁冷笑不止:“怎么,我家的事你也想插手?看到我‘欺负’你的女人,你心疼了?”
朱洞庭心中盘算着,张灿一旦开口,正好中了她的计,她就能借此将张灿和杨梦琪定性为不正当关系,把杨梦琪赶出去就更容易了。
张灿耸耸肩,平静地说:“我怎么会跟狗计较呢?知道人和狗的区别吗?狗始终是狗,而人有时却可能不如狗。
我原本就知道你们不是善类,但现在看来,你们连只好狗都不如!”
“小子,你竟敢口出狂言?知道我是谁吗?”
崔晓宇的脸色阴沉得吓人,看着张灿那副轻松的模样,咬牙切齿地问道。
“知道啊,大名鼎鼎!
你们不就是那…那群臭虫吗?一个比一个丑,还厚颜无耻,最要命的是,还吵得震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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