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卫兄你,单打独斗。”
秦彦停了停,继续道:“这李茂从一旦得了小阁老青眼,总得有个位子空着给他吧?卫兄,你这按察使当了,是不是也有三年了?”
卫樵一听这话,简直如雷贯耳,他原本没反应过来,听了秦彦一席话,自己再一思索,只觉确实有理,不禁心生愤然。
“那这李茂从当真是用心险恶,我都不及多想,他倒已经一步步谋算好了,还谋算到我头上来!
秦兄,顾家父子就关在州衙里,你我就算住那,他也尽是办法与那顾侯通气,我们拦不住。”
卫樵这屋里暖和,秦彦又喝着热茶,说了一会儿话,头上就冒出汗来,拿过旁边的书扇风,“嗨!
他不就是那人么!
好在他今日在州衙门口演了一出苦情戏,现在顾家父子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若是真有户部的人来,也架不住众口铄金。”
一说起户部,卫樵心里就又觉着沉重,“哎!
这顾侯,可着实不像京里说的那般。
我听人说,陛下将顺王塞进他府里,他竟还待顺王不错。
顺王眼瞎,他就将府里的石阶都做成缓坡。
要换成我,我可得气半死,能不与那顺王为难就不错了。
他这逆来顺受的性子,和顾南豫是一个样。
可现在瞧着…不像是个好对付的主啊!”
“哼,做戏谁不会?不过现在说那没用,你我不如想想,该如何对付他。”
卫樵就看着秦彦道:“若说是李茂从生了歹心,倒不如说这顾侯才是根源。
先不论这顾侯说的是不是真,只要我们拿捏住他,还有何事是办不成的?”
秦彦正有此想法,只等着卫樵说出,他才附和:“此话有理,那卫兄是想……”
“那个查几商人,他身边不是有不少人都中了鬼头青的招么?”
秦彦了然一笑,“我就说卫兄有勇有谋。
既无出路,我们倒不如搏一把,此等机会可不是随时都有。”
卫樵说是这么说,可到底犯了难,道:“若是这般,只有将顾侯引到一个地方去,然后将他在那里关着,不能教他出来,这样才有效。
可我们怎么将顾侯骗去?”
“若骗不成,只有上硬手段。”
秦彦肯定道。
“这?将顾侯抓去?”
卫樵吃惊,只觉不妥,“其余的不说,光顾侯这一身武功,只怕在大聿都没几个人能敌。
不然海蛾子提到他,能吓成那个熊样?你要抓他,非得用上整个抚台的兵,再调几个弓弩手来,这么大阵仗,可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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