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教皇没辜负他这满身圣光,在情绪失控下,才显现出一二分深不可测的实力,然后迅速得到了于灯的尊重。
其实尊重不尊重的也不重要,主要是太强不是,主要是对方强有力的人格魅力,值得敬佩。
于灯端正了态度,跟教皇商量合作的具体事项“所以,你们打算怎么做”
于灯不到圣光下教皇的表情,也能从对方突然的停顿里,意识到自己好像跳过了什么不该跳过的剧情,他停下来反思了一秒,恍然大悟,生硬的将话题转了回去,开启隐藏剧情之光明神殿内的背叛者。
“我是说,菲尔德还有你,还有你们的真神”
于灯露出凝神细听的表情,好似他对此充满了兴趣一般,给教皇递台阶“这些事情,是不是该让我们心里有个数”
他一脸诚恳“为了方便我们之后的合作。”
其实于灯并不关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无非是背叛,觉悟,欺骗,信仰之类的东西。
这些他曾的太多,就如同人间的悲欢离合般,不可避免又永恒存在。
人间的悲欢并无共通之处,对于他人而言的刻骨铭心,对于旁观者来说,不过是些许情绪波动。
纵是波澜壮阔又如何世事百年,又有何人知晓
所以说,如果能跳过这一段的话那最好不过,但跳不过的话,也只能听一听那尘封在历史尘埃中的阴谋与过往。
圣光团子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带出了复杂的情绪,彻底从旁观者变成了参与者。
“在几千年前,其他神邸的信徒仍行于大地上时”
完了,这还是个长篇巨作
于灯一听这个开头,眼前一黑,委婉的催促对方“我的族人还在异端裁决所”
我们急着救人呢,长话短说。
圣光团子沉默了几秒,联系对方方才试图直接跳过剧情的行为,终于得出了对方对此不感兴趣的结论,于是再开口时瞬间跳到了重点“光明神成为大陆上唯一的真神,信徒遍布整个大陆之后,祂发生了改变。”
于灯的目光在四处溜达,试图找点有意思的东西打发时间。
“最初博仁慈的神邸,变成了残酷无情的存在”
教皇停顿了下“鉴于命运女神陨落时的预言,以及丰收之神和财富女神在暗处的计划,那些曾被击败的神邸在陨落前的垂死挣扎,让光明神在重要的抉择上做出了失误的判断。”
所以这就是他为什么打算从很久很久前说起的原因因为这一切跟那些陨落的神邸有关
于灯没在空荡荡的室内找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又挪回视线盯着跟个大灯泡似的教皇发呆。
圣光团子之所以是圣光团子,就是因为他全身上下都被浓郁且密集的圣光笼罩着,于灯仰头着圣光团子上空,忽而有种过于眼熟的既视感。
他反复打量了几遍,将对方跟记忆里菲尔德头上顶着的光柱进行对比因为圣光过于磅礴,连通天地,甚至澎湃到遮蔽对方本身的存在,以至于让人一时联想不到光柱上,但如果把光柱放大无数倍的话
圣光团子没等到于灯请求细谈被省略的那一段历史的请求,稍顿了顿,又继续道“在做出错误的选择后,祂受到了反噬,再加上光明神丧失了部分理智,最终祂将视线投到了他在人间的代言者身上。”
于灯面无表情的倒吸了口凉气,如果他没认错的话,对方这身上的是铺天盖地的功德
菲尔德身上的光柱已然是于灯到过最大的了,但现在嘛
这已经不能用空泛的大来形容了,那是宏伟。
拯救世界多少次才能拥有这般铺天盖地的光
“祂不再满足遥不可及的距离,而是试图降临此处,成为这个世界唯一的主宰,从俗世到信,皆需臣服于祂。”
圣光团子见于灯的情绪终于被调动了,愈发投入在为于灯科普那段尘封历史之中“这意味着他需要一个能承载他神性的容器,而教皇是最好的选择。”
“可惜,凡人的肉体无法承载神灵,哪怕那只是祂一缕神性,所以为了让他顺利降临人间,教皇们前仆后继的死去。”
“他需要更多信仰,于是异端被净化。”
“他需要更多权势,于是光明神教不住扩张。”
“最终,他成了伪神。”
圣光团子用这句话做了结尾。
不过既然菲尔德身上的光不是功德,那教皇这一身蓬勃圣光也理应不是功德
于灯盯着圣光团子身上的光,若有所思。
圣光团子没等到于灯开口,话锋一转,提起了于灯认识的人“菲尔德由我主复活,为驱除伪神而战。”
身怀神捕系统,穿越高武世界,成了一个小小捕头。只不过,陆乾当捕头只想抓贼升级武功,在这危险的高武世界自保,顺便惩奸除恶,怎么当着当着就当到皇宫里头去了...
科技与修真的浪潮里,谁能触及超凡?秩序与战乱的夹缝中,又是谁在低语?我看见妖族隐匿于霓虹之后,机甲飞跃在繁华街头王侯与邪魔推杯,众生和鬼怪换盏。当野心失去原则,科武制造毁灭,超凡带来罪孽,大厦将倾永夜降临,谁愿意做扑火的飞蛾?身负妖王基因而不自知的苏安,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原力觉醒,从此在充满血火与财富的都市开启了他的崛起之路。如果文明注定消亡,比起做飞蛾,他更愿意在敌人的尸体上建立一个新的世界!...
大师,我姓江,我老婆姓包,能不能给我儿子取个让人一下子就记住的名字?张楚江浙沪包邮!大师,我老公修电灯,睡厨房两天了,不起来,怎么办?张楚这是好事啊,可以吃席了。大师,我一个月赚三万,都给我老婆了,我爸爸生病,她不给我一分钱,怎么办?张楚你没拳头吗?大师,我今年四十二了,还是处女,我家世优秀,就想找个月薪五万,有车有房,不是二婚的男人,我不将就,就这么难吗?张楚女士,许愿请去庙里,我是相师,但我不是菩萨。张楚,一个不太正经的相师,天下第一魔女尚玄月的徒弟,因为魔女师父被人追杀,山门被炸,张楚下山,来到都市。颤抖吧,凡人!...
末日里,他们都叫我神农,我有些名气,爷爷给我留下一座山和一片鱼塘作为遗产,我在后山的血尸地里养血尸卖血灵芝,把血尸当做饲料在鱼塘养鲨鱼。我赚的盆满钵满不愁吃喝。但是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没有人知道,...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