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刘知远的目光,刘承祐微微闪避,答道。
“哦,说说看!”
“中原的情形,已是足够清晰,契丹人必定是守他不住。
耶律德光的应对,扼守要地,实则是取守势。
此时我军若急于进兵中原,北兵被逼急了,与我们针锋相对,硬碰硬下来,我们也断然讨不得好。”
“听闻,陕州那边已有将校奋起,杀尽契丹人,夺州占城,宣称拥护父亲。
这是个不错的开始,可以预见,接下来中原、河北诸州的前朝军校,不管是为了‘大义’,抑或是反抗契丹人的欺压,一定不乏跟进者。”
“只有各地乱了起来,契丹自顾不暇,才是我们进军,趁乱取事的最佳时机。
我想,您与杨、王二公选择按兵不动,想来也是早已洞悉其事。
而史宏肇,勇则勇矣,看不到这些。”
“况且,杨、王二公提出的顾虑,也并非没有道理。
父亲要做的,可不仅仅是击败、赶走契丹人,更重要的是,如何收拾之后的残局。
契丹南来,已经大幅地方诸节度的实力,若再来一次”
说话间,刘承祐的语气中已然透着些许奸诈。
“眼下,最有利的做法,便是保存实力,坐等契丹人与中原节度实力消耗。
父亲视及天下,在河东,准备得越充分,兵马越多,将士越勇悍,粮秣越足备,军械越精良,他日进军中原的难度也就越低。
将来,夺取天下,纵有人不服,胆敢作乱,亦可轻易平之。”
“你,倒是看得透彻!”
这是第二次听刘承祐的论断分析了,刘知远不由凝视着他,感慨一句。
“不过,如此行事,虽得之稳妥,必取天下,但也不是没有一点瑕疵!”
说着,刘承祐语气急转,沉声说道。
刘承祐这话,有点做作的味道,刘知远眉梢小扬起,盯着他:“什么瑕疵!”
“人心!”
刘承祐竖起了食指,认真地答道:“自古以来,若欲夺天下,必欲取人心。
庶民之心,士人之心,藩镇之心。
父亲称帝,传檄天下,号召天下臣民共抗契丹。
然若拥强兵,而蜷缩于河东险要,坐观中原成败,只怕难服人心。”
“天下人并不都是愚夫蠢货,不是所有人都看不出父亲的打算。
诚然,最终我们一定能够做一回渔翁,得其利,成功夺取中原。
旁人慑于河东强大,仍旧会臣服,但若欲令其心服,却不是那么简单的。
夺天下易,守天下难,若欲天下大治,必须收拾人心。”
刘知远脸上已然浮出了深深的思考,突然打断刘承祐:“你有什么想法?”
与刘知远对视着,刘承祐淡定说道:“适才史宏肇殿中之言,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纵使不直趋中原,潞州、相州、河阳三地,有些进取的动向,也是有必要的!”
“至不济,潞州一定要掌控在手中。
其地地势高险,自古兵家必争之地。
当年庄宗伐燕,河东空虚,就是凭借着潞州险要而拒朱温。
今契丹人以耿崇美为潞州节度,扼据要塞,岂能让他得逞。
若动兵南下,取潞州,既可卫护河东,又可占据主动,可进可退,还能向天下人展示,您驱讨契丹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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