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太久不曾见他,每一个亲吻和触碰都叫她紧张得战栗起来。
年轻热血的男人,娇弱无助的女人。
只有这时方能确信,这世上,真的有什么是属于他。
他一个人的。
不问过往,不溯将来。
只在此刻,他完完全全拥有着她。
便一时忘形。
这妇人,不知如何吸引了他,为之心悸若此,狂热若此。
木奕珩眸子垂下,汗水顺着高挺的鼻梁滴下,眼前这段风光,使他忆起那幅“紫藤花下”
。
终于终于,在她身后的人,是他
第二日自然是起晚了。
木奕珩常年早起,练剑时心不在焉地想,昨晚闹狠了,还不知待会那妇人起身,又要如何冷脸给他瞧。
思及那几声可怜兮兮的“好哥哥”
,木奕珩咧开唇角笑了一阵,眉梢眼角都添了几抹喜色。
林云暖有些头昏。
屋外悦欢等人得了吩咐,无人敢来扰她清梦。
她迟起不说,还腰酸背痛,几乎爬不起身来。
含羞垂头把悦欢喊进来服侍更衣洗漱,叫人一个未婚的小丫头也臊得脸红心跳。
就当她没瞧见旁的,奶奶颈子上的痕迹也太张扬了些。
待会儿去上房请安,还不知如何掩饰。
木奕珩却根本没想叫她过去请安。
手持宝剑从外笑嘻嘻地走进来,朝她一笑“起了吃点东西,待会儿带你逛街市去。”
她自打生育,除上回林太太受伤去过一回津口外,就根本没出过门。
可想到要留钰哥儿在家,又想到昨晚眼前这嬉皮笑脸的混账东西昨晚如何欺负自己,她便不大乐意。
“不去。”
赌着气,坐在妆台前梳头,悦欢和烟柳一人持镜,一人端着首饰匣子,等林云暖自己选头饰簪上。
木奕珩大步走过来,伸手从林云暖掌中夺过一枚玫瑰金镶碧绿猫眼石的的簪子,“这支老气戴别的。”
他不她成熟装扮。
乌发雪肤,骨肉均匀,这样的好颜色如何能叫岁月轻易毁去木奕珩捡了两支玳瑁嵌宝的小花簪,给她比在鬓边,嘴里没遮没拦地道,“瞧瞧,这谁家十八大闺女走出门去,可不得迷死一路客”
林云暖拍他一下,虎着脸道“一边去没个正经”
当爹的人了,还这样跳脱。
林云暖觉得自己像是养了两个儿子,小的是钰哥儿,大的是木奕珩。
两个丫头都笑他了,还没皮没脸的耍宝。
就这德行,还欺负她,逼她喊“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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