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看清他面容的一刹那,温泠月并非震惊于男人的英姿,而是……她完蛋了。
她第一次见这男人时,就亲了他。
不是话本子里什么青梅竹马年少心动,也不是什么懵懂孩童初尝禁果。
而是她……酒后乱为。
这件事要往前数几日。
不多不少,十日。
温泠月自诩平生乖巧循礼,做过唯一叛逆的事就是十七岁生辰后的一大早,在友人左耳进右耳出的劝说下,跟着她跑进花楼里一不小心把自己喝得烂醉。
友人:“小月儿,我跟你讲个大新鲜事!
据说皇帝陛下有意为东宫那位谋个太子妃,虽不知传言是真是假,但想想就可怖。”
微醺的温泠月:“嗯。”
友人自顾自道:“谁人不知那太子不近女色?怎就突然想婚娶了,也不知哪家姑娘那样倒霉,若是被他娶了去,这辈子岂不是完了!”
摇摇晃晃的温泠月:“哦。”
滔滔不绝的友人:“幸好我早已与徐家哥哥有婚约,小月儿你先前说的那个……小月儿!
你醒醒。”
身侧温泠月抱着那壶清酒早已迷糊的眼都睁不开,待到她再有些意识时,身旁的友人却不知所踪,包房里只剩她一人。
大清早来花楼吃酒本就莫名其妙,她抱着那只酒瓶无意识地横冲直撞,边走边喊友人的名字。
红着张小脸四处破开包房的大门,蓦地回身,只见一如玉公子在围栏处支着身子往下望。
俗话说不要惹醉酒的人,尤其是她这种第一回饮酒之人。
温泠月哪还记得自己身在何处,抱着酒壶的小姑娘一眼锁定公子,只他长得实在有几分姿色。
如玉公子,肩宽体健,相貌堂堂,孤身一人……
她不记得自己怎么凑上去的,只记得他惹她了。
这人的相貌……光天化日站在那歪个身子执个酒杯还挺有模有样,破开无数包房见到的人都不及眼前人帅半分。
惹得她好生心悦!
而当她再度恢复零星意识时,二人双唇已经磕碰在一处。
少年温软冰凉的唇瓣与她贴合,入目是他瞪得极大的双眸,和肉眼可见自脖颈处泛起的绯红。
直到感知对方唇齿滚烫时,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竟趁四下无人时,强吻了个素不相识的俊朗少年。
她的脸颊陡然变得比那双唇更加滚烫。
像极酒后乱性的戏码,她溜了。
对,不带一点留恋地溜了。
身后那人却好像嘴唇翕动着冲她离去的方向伸手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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