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岛修治正在津岛怜央的小院里,跟他一起玩耍。
负责照顾津岛怜央的仆人被他支开了,在傍晚六时之前都回不来,他安心地脱了华丽却沉重的羽织,挽起衣袖跟津岛怜央玩着接抛球的幼稚游戏。
那颗津岛怜央从仆人手里讨来的旧彩球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带上了鲜亮的色彩,在孩童清脆的咯咯笑声中,被一次次抛到空中,在无限接近广阔的蔚蓝天空之时,又加速落下。
“哥哥”
津岛怜央接住了彩球,惜地抱在怀里,没有继续游戏,反倒眼睛亮晶晶地唤了正气喘吁吁的津岛修治一声。
津岛修治双手撑着膝盖,带着些微卷的头发被风卷过似的凌乱,几缕汗湿的发丝黏在了额头上,狼狈的模样不出丝毫贵公子的气度,他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啊”
津岛怜央笑了起来,脸颊上软绵绵地挂了些肉,“给我一个拥抱吧。”
他兴高采烈地,撒娇似的说道。
“可以哦。”
津岛修治喘了口气,直起身来,朝着津岛怜央走去,隔着彩球紧紧地给了他一个拥抱。
津岛怜央乖顺地窝在哥哥恰好能包容下一个他的窄小怀抱之中,鼻尖是并不好闻的淡淡汗味,他丝毫没有嫌弃,反倒感到了安心。
津岛修治故意把自己汗津津的脖颈贴到津岛怜央的脸侧,使劲蹭了蹭,把津岛怜央本来干爽的皮肤也弄得黏腻了起来。
但过于听话的小孩只以为哥哥是在跟自己玩耍,反倒咯咯笑了起来。
“啊,连被欺负了都不知道,真是笨蛋。”
津岛修治有些挫败地放开津岛怜央,起开了身,拖长了尾音说道,他那双总是死气沉沉的鸢色眼睛中,带着的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一丝自然而然的笑意。
津岛怜央却并不接话,他脸上还挂着满足的可笑容,把手中的彩球小心放到一边,扑到哥哥的身上撒着娇,“哥哥,给我一个举高高吧”
“诶”
津岛修治拖长了音,表现出了十分的不情愿,“我可举不动你。”
虽然这样说着,但他还是把手放到了津岛怜央的腋下,小心翼翼地把他托起来颠了颠,咕哝着,“怜央你真的有五岁吗个子不长,体重也这么轻。”
津岛怜央晃了晃悬在空中的脚丫,只因为有趣笑了起来,并不回答哥哥的问题,他低头去津岛修治与自己五官相似的脸庞,咧开笑脸,再一次请求道,“修治哥哥,夸奖我一下吧。”
津岛怜央细细软软的黑发落了下来,轻轻搔动着津岛修治的颈窝,那如同蚂蚁噬骨般的瘙痒让津岛修治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被他僵硬的手臂托举起来的孩子此时完全换了一副面孔,惨白的皮肤,黑洞洞的五官,这个如同惊悚剧中走出来的鬼怪一般的不明物正全神贯注地、目不转睛地、期待地注视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津岛修治颈窝里流淌着的热汗凝结住了,冰凉凉地黏在了皮肤上。
冰冷、黏腻、麻痒。
异常的、怪诞的、不适的。
“好啊。”
津岛修治面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动摇,他小心翼翼地将弟弟放了下来,答应了他的请求,轻飘飘地夸奖了一句,“我们怜央真可。”
不明物心满意足地笑了,它的笑声不像津岛怜央那样清脆快乐,有着让人微笑的力量,反倒尖细、模糊、带着仿佛通讯不畅般的颤波。
“修治哥哥,有什么愿望吗”
它仰面望着津岛修治,语气毫无起伏地问道,像是在执行固定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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