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六便带着王珂走进了中曲一座不起眼的宅院里,立即就有仆从过来将马牵到马厩中照顾。
王珂也曾逢场作戏,与一些自命风流的文士来过这种妓馆,自然不陌生。
只是,一想到未来妹婿竟然也出入这种寻欢之地,他心里就多少有些不喜。
然而,何老六带着他汇进一群谈笑风生的士子当中之后,脚步却一转,悄悄地穿过了这座宅院,从后门走了出来。
一番七折八弯后,他们就离开了坊东三曲,又进了附近的一座两进小宅子。
宅子虽小,布置却精巧得很,只是行走在其中的却是些勇猛大汉,令人颇有种实在不太匹配的异样之感。
到得里进的正堂前,何老六便禀报道:“四郎君,王七郎君来了。”
“快请进来。”
里头传来崔渊的声音。
王珂便推门而入。
正寻思着自己该就今日之事说些什么,他抬起眼,却突然怔住了,本能地将门猛地合上了。
然后,他立在门边,眯着眼睛打量着屋内唯一的人。
那是位昂然而立、虎背熊腰的大汉,满脸胡须,双目炯炯有神。
无论怎么看,他也很难将昔日那位俊美非凡的佳公子与眼前的鲁莽汉子联系在一起。
那汉子眼中浮动着笑意,摸了摸胡须,满意地道:“连明润兄都认不出我,想必也没几个人能认得我了。”
当然,九娘是例外。
说不定,她瞧见他这般模样,还会觉得十分亲切呢。
王珂心中一动:“你想亲自动手?”
若不是想着亲手教训那元十九,也不必如此乔装打扮罢。
“这胡须,怕是蓄上几个月方可罢。”
能长得这么乱糟糟的胡须,倒也不多见“你这是拿什么贴上去的?”
“不是我的胡须,自然就是旁人的胡须。”
崔渊道,笑着大喝了一声“张大、张二,还不赶紧带着人出来见一见明润兄?”
他话音方落,便从门外走进一列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士子。
他们或剃光了胡须,或留着精心打理过的短须,穿着成衣行里买来的苍青色、绀蓝色圆领窄袖夹衣,显得十分精神。
然而,也只是乍一看上去很精神而已,脸上刷墙似的涂满的铅粉扑簌扑簌往下掉。
每个人也都有些无精打采,满面艳羡地看着崔渊那些几乎遮住整张脸的胡须——某人的胡须都是从哪里来的,已经显而易见了。
见此情状,不知何时,心中隐藏的忧虑已经一扫而光。
王珂弯了弯嘴角,实在忍不住笑意:“原来你并未失去理智。
我还以为你已经鲁莽到了想单枪匹马冲过去的地步。”
“明润兄实在太小瞧我了。”
崔渊道,满是胡须的脸上瞧不出表情,话语中也听不出情绪起伏“越是愤怒,便越应清醒。
不然,这满心怒火又如何能寻着泄之道?只是,我本想将那险獠留给明润兄出气,如今却不能放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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