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渡一时感觉到有些古怪。
这个白衣士人突然出现,自在地好像是要乘船出游,而不是去已经糟糕得不成样子的梁国。
更何况,他什么行李都没有带。
可这船不是他的,他也是好不容易才说服船家愿意带他,若是再生事端,扰得船家不愿意载他去梁国,可就不好了。
但假如这士人
正犹豫着,对方却已经上船来了,白面船家船篙一撑,小船已经飘飘悠悠到了河水中央。
常安渡只好暗自提心,到船篷里坐下,小心地打量起对面的士人。
之前离得远,常安渡又有心思,没仔细对方的相貌,此时细,不由一怔。
哪怕心中仍有顾虑,常安渡却也不由得在心中暗赞,这士人倒是生得一副好相貌,清雅俊朗,尤其是一双通透乌黑的眼睛,像明澈的水潭。
“在下姓常,敢问先生如何称呼”
常安渡搭话问道。
“我姓李。”
白衣士人温和地微笑道。
常安渡似乎能够从那双眼睛里出友善来,他就放松了些许,继续问道“我要去梁国寻人,李先生是为什么坐船的呢”
“我要去为朋友取一件东西。”
白衣士人说道,他的语气很平和,透出一种安稳的意味,“你呢在眼下这个时节,要去梁国寻找什么人”
常安渡的眼神变得黯然“我要去寻找我的父亲。”
小船在水面上慢慢晃着,对面的士人似乎有种让人安心的特质,他渐渐打开了话匣“我们家是往来于两国之间做生意的,在关闭渡口之前,我父亲正好在梁国,他托人送信回来,说自己准备走这条路回来,算算时间,最晚在半个月前他也该到了。”
对面的士人一直安静地听着,常安渡在倾诉中慢慢放松下来。
“梁国现在那个状况”
常安渡叹了口气,忧虑道,“可是他一直没回来,我一路寻找过来,问了许多人,都没有见到他的踪迹。”
说到这里,常安渡忽然哎呀一声“我怎么忘了问了”
他打开包袱,从里面取出一张画像,他的手指因为寒凉而有些僵冷,但拿着那张展示了很多次的画像时却很小心,那上面画着一个续着胡须的面容和气的中年人。
他将画像递给对面的白衣士人,希冀道“您见过这个人吗”
白衣士人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
常安渡有些失望,但他已经习惯了,又转身走到船舱口,探头问道“船家,你在梁国摆渡的时候,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白面船家伸头望了望画像,道“没有。”
常安渡又向另一个斗笠人“劳烦您也帮我一行吗”
斗笠人转了下脑袋,遥遥瞟了一眼,声音低哑而生硬“没有。”
“您再帮我仔细吧”
常安渡哀求道。
斗笠人动了动,没再说话,白面船家道“他和我一直都在一块儿,我没瞧见的,他也不会瞧见。”
常安渡无法,只得叹着气坐回船舱。
他双眼木木地发愣,疲惫又茫然。
“河上湿气寒凉,你暖暖吧。”
白衣士人抛过来一个酒葫芦。
常安渡下意识接住,酒葫芦是热的,从僵冷的指尖一直暖到脚尖。
他谢过对方的好意,又纠结起来。
哪怕感官再好,他和对面的人都只是才刚刚见面认识,这壶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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