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的纠缠接近尾声,极度兴奋之下,李喵伟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床单再次被打湿了,过后,他瘫在那里动都不想动一下,布兰奇小鸡啄米似的吻着他汗湿的背脊,底下那东西半天不舍得拔出去。
“重死了,滚开啦”
不怪小黑鱼傲娇,俩人之前讲好就来一次的,结果滚来滚去,又是一笔糊涂账,房间里跟刚刚打过仗一样,满目狼藉,就连梳妆台的镜子上都凝结着斑斑点点的可疑痕迹,李喵伟捂住眼,这样的卧室他怎么有脸让仆人来收拾。
“洗床单去”
他没好气地用手肘往后顶了一下,“还有椅垫,沙发巾,统统刷干净”
“遵命,老婆大人”
布兰奇嬉皮笑脸的,完全不当回事,“来,我们先去洗澡。”
身后作怪的某物终于退了出去,一股热液汩汩流出
精油的香气在浴室内弥漫,浴缸里注满了温热的水,布兰奇抱着他一起坐了进去,水温缓解了疲乏和酸胀,李喵伟放松的同时,睡意袭袭。
布兰奇一边为他清洗身体,一边在他脖根上轻浅地吮吻着,这种感觉很舒服,李喵伟哼了哼,身体越发酥软,鱼尾在水波下款款摆动,泛出宝石般的光泽,男人眸色渐深,手指来回摩娑着滑到他腿间的鳞片上,那里已变得异常柔软,指尖打着圈地逗弄几下,被鱼鳞覆盖住的小小器物便显露了出来。
布兰奇小心留意着李喵伟的动静,小黑鱼几乎睡着了,只是在撩拨下,身体自发地舒展变化着,布兰奇动作更加轻巧,慢慢往妻子身后探去
热水顺着手指的刺入涌进了体内,李喵伟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某人正蓄势待发地准备把鱼串到叉子上,被逮了个正着,李喵伟转身一尾巴拍到了他脸上。
“混蛋,你有完没完啊”
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有点变态心理,亦或是猎奇心,布兰奇最近总是千方百计地想和他鱼身来一发,李喵伟却不愿意,他传统惯了,这么做让他有种人兽相交的错乱感,他知道自己很别扭,可是正常做做不就行了吗,他已经各种迁就配合了,放在以前,那些姿势动作他都不敢想。
被老婆再一次拒绝的布兰奇,抹了抹脸上的水珠,神色没有丝毫不快,他起身拿了条毛巾,把李喵伟全身擦干裹上,抱到沙发上,又把搞脏的床单撤掉,铺上新的,弄好这一切,李喵伟被小心地塞进被子里,布兰奇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笑笑说“宝贝,睡吧,我去冲一下就来。”
李喵伟愣了愣,在布兰奇离开前一把拉住他,迟疑着问“你生气了”
“哈怎么会,别多想。”
男人脸上带着笑,鼻尖宠溺地在他额头上顶了两下,然后下床走进了浴室,不一会儿,有水声从里面传出。
不对,这种感觉不对,刚才他清楚地捕捉到了一丝低落的情绪,一时间,李喵伟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有点委屈,有点烦闷,他翻了个身,把被子拉到头顶,不管了,睡觉,色狼的要求就得无视。
清晨醒来时,夫夫俩又恢复了柔情蜜意,在床上黏糊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李喵伟陪布兰奇用早餐,跟着送他出门,夜里那点不愉快,小黑鱼早就忘记了,而布兰奇,似乎也没放在心上。
与此同时,魔法学校却发生了一件惊人的事。
一大清早,格雷厄姆大人还在家里睡觉,负责教务工作的副校长布尼安就把电话打到了他房里,强调一定要校长亲自接,并且不肯向接电话的校长夫人言明具体事宜。
“找我什么事”
睡着了被吵醒,任谁语气都不会好,格雷厄姆校长的话里几乎能掉下冰碴子,放在平时,布尼安肯定谨小慎微的做人,有事说事,没事绝不会多啰嗦一句,可是,今天副校长就跟吃错了药一样,不仅嗓门大,还激动得很,说的事却令校长着实火大。
“校长,昨晚是我值班,刚才勤杂工跑来告诉我,六角教室外墙上的魔藤开花了”
布尼安说是副校长,其实他比校长辛苦得多,学校杂七杂八的事都归他负责,你总不能指望黄金人鱼族长来处理停车场马粪发臭的问题,宿舍楼需要更换热水管,或是给新来的洗碗工调一档工资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
布尼安的话还没有说完,校长直接掐断了电话,格雷厄姆以为这下能睡个安稳的回笼觉了,没想到只过了五秒钟,电话又响了。
“布尼安,你该去医院,找我没用,我不会给你治的。”
“不是,校长,请您耐心听我讲完,六角教室外墙上的”
“我刚才已经听清楚了,魔藤开花了嘛,它每年都会开花,明天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我办公室窗外的那棵老杏树掉叶子了。”
“是啊,啊啊,不是不是,我想说的是那个品种的藤萝每年夏末开花,入秋后不久花就谢了,六角教室外墙上的魔藤月中时花期就结束了,可是刚才勤杂工发现它们又再次开花了。”
格雷厄姆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也许是品种变异,也许是今年气温变暖,总之,这都不是什么大事,布尼安,以后这些事别来烦我,如果你需要一个保姆,自己去中介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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