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应到外面来人,祖祠大门从里面打开,走出一身形佝偻的老奴。
老奴须皆白,干枯泛黄,鹰钩鼻,薄嘴唇,眼睛极大,但眼窝深凹,脸上皱纹密集如水波,身形消瘦得像干尸。
“哑老。”
周铁衣主动问好,在他的记忆中,第一次祭祖见到哑老的时候对方就这般模样,看上去就像半截身子入土,现在过了十几年,仍然是这般模样。
哑老被周铁衣问好,脸上努力挤出笑容,在夜色中像会笑的枭鸟,显得格外渗人。
等周铁衣主动向哑老问好之后,周母才说道,“我带着铁衣来此处挑选功法。”
哑老点了点头,无声地带着两人走了进去。
祖祠之内点着长明灯,正面供着一尊尊灵位,周家传承至周铁衣这一代为第四代,上面一共有四排灵位,最下面一层周铁衣甚至看到了自己的名字,这是延生牌位。
除了灵位和长明灯外,整个一楼就只有左侧有两排立架,悬挂着兵器,都是周家先祖以前随身武器。
右侧有一小梯,可上二楼,不过周铁衣从来没有上去过。
周铁衣给祖先上了香。
原主以前就是想要习武,若是知道周家的修行之法藏在祖祠这里,恐怕早就得手了。
周母看向第二排灵位,找到居中写着‘周氏周广厦’名号的牌位,然后隔空摄物,牌位落在手中。
周铁衣盯着母亲手中的灵位,这位周广厦乃是周擒龙之父,也就是自己的嫡亲爷爷,二十五年前落日关大变,死在了北面和渊蒙的大战之中。
周母将牌位递给周铁衣,在周铁衣接触到牌位的一瞬间,一股强大的精气神从牌位中涌现。
恍惚间,周铁衣看到了一位身披猊兽踏云银甲,手持虎纹湛金枪,身后肃穆的五万大军如延伸的血色大氅,席卷整个战场。
然后画面一转,周铁衣又看到了一个与自己样貌相似的少年,正在修竹林中练武。
兵法,武技,谋略,大量知识就像是一场真实的电影一样呈现在周铁衣眼前,仿佛周广厦的一生,都凝聚在这一块小小的牌位之中。
看着自己儿子周铁衣陷入失神状态,周母对哑老点了点头,然后独自退出祖祠。
外面公输盛仍然守着。
看到公输盛,周母忽然问道,“这几年来,铁衣放浪形骸,你替他打了多少掩护?”
周铁衣游戏花丛中,一部分主观原因是无法习武而自暴自弃,另外一部分客观原因是周家管事公输盛在暗中支持。
周母就算管得再严,但只要管事的公输盛稍微纵容一些,周铁衣自然能够游戏花丛。
“你是不是认为,只要铁衣以武入道,我爱子心切,就一定会帮助铁衣掌控太乙观,让太乙观落入周家之手?成为周家爪牙?”
对自己儿子入太乙观,周母没有什么芥蒂,但她害怕。
周家是武勋,注定无法安贫乐道,一旦周家掌握太乙观,那么宗门再难清净,自己有何面目见师父。
公输盛隐藏在面具下的眉眼微动,不过没有答话。
因为这是事实,周家虽然权柄已经极大,但距离大夏顶峰家族仍然差了一层,若是再有太乙观作为外援,到时候周家二子,一位是三品兵家大将,一位是三品道门高功,那才是国之柱石!
“你不答?好,我再问你,二十三年前,我下山历劫,遇到周擒龙是不是你的算计!”
周母的声音忽的严厉起来。
这么多年她心中一直有这个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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