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战国的墨家名人,易承也就知道一个墨翟一个禽滑釐,后面的几任巨子不太出名,史书上也没有多少记载,所以他并不知道这个许犯又是何许人物,不过既然能跟着禽滑釐一起行动,想必在墨家的地位也不会太低。
“门口不便,两位进来说吧。”
易承看了眼外面,便邀请禽滑釐和许犯进了屋子。
两人走进屋子,在四方桌前坐定,昏暗的油灯把三人的脸庞照的有些发红,禽滑釐率先开口道:“老夫去找过周庄与孟轲,他们二人都确定你是道门理综的传人,老夫便对你的身份不再怀疑。”
易承点点头,确实如果有庄子和孟子给他背书,他道门理综弟子的身份便可以坐实了。
“你师祖是孟文,你师傅呢?”
“师傅已久于半年前仙逝。”
“如此可惜。”
禽滑釐叹了一声,“老夫与你师祖乃是至交。”
“小子听师傅说过。”
“你师祖要不是阳寿太短,想必也会是一位名震天下的人物。”
禽滑釐感慨一声道:“你师祖死前,可留下什么遗言?”
易承挠了挠头,好像前阵子孙膑过世前,他也问过同样的问题,这些老年人都这么在乎遗言么?
易承想了想,之所以他没有太强烈的遗言意识,还是因为他可以在十年后重生,所以对这个世界很难有真正离去时的那种不舍与遗憾。
“师祖临终时只说,他一辈子只与两人算是至交,一位是孙膑,一位是禽滑釐,还有,他此生最对不住的人是一名叫墨子祁的女子。”
禽滑釐在听到易承这样说之后,也陷入了沉默,许久才听到他长叹一声:“世事无常呐...”
禽滑釐的话还未说完,忽然,房顶的砖瓦上便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易承正觉得莫名其妙,还想问是不是墨家的人,就看到窗外呼啦一下蹿进来三名黑衣黑帽黑口罩的男子。
那三名男子蹿进来之后,看到屋里坐着三个人,也有些发呆,但随即对视一眼,便朝易承等人冲了过来。
禽滑釐皱了皱眉头,朝身旁的许犯看了一眼,许犯便心领神会一般,猛地站起身,然后也朝那三名黑衣男子冲了过去。
屋里的空间不大,几乎是瞬间双方便交手了,许犯虽然人高马大,可身体却异常灵活,只见他闪过了两名黑衣人的拳头,一掌拍在冲在最前面的那名黑衣人的胸口,那人瞬间倒退回三四步,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另外两名黑衣人见自己一名兄弟受伤,也是赶忙出拳想要重击许犯,不过许犯一边用左手手腕挡住了一名黑衣人进攻的拳头,一边右手化掌,斜着便劈在了另一名黑衣人的小臂上,只听那名被劈中小臂的黑衣人惨叫一声,便拖着绵软无力的右手,倒吸凉气。
“走!”
一开始中掌的那名黑衣人大吼一声,便冲了上来。
“想走?”
许犯冷哼一声,也迎着黑衣人冲了上来,正当他探手去捉面前这个黑衣人时,就看到那名黑衣人用手一撒,一大团白色的烟尘便直扑许犯的双眼,许犯大惊之下,只好双手收回,挡在面前。
待再放下手臂时,房间里的三名黑衣人已经逃的无影无踪。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如果不是房间里还残留着许多白色烟尘,刚才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许犯冲到窗户前,正要下去追,就听到禽滑釐淡淡道:“穷寇莫追,小心是声东击西之计。”
许犯这才点点头,重新回到易承身边。
“巨子,这三人,是来追杀您老的?”
易承好奇地询问道,早知道墨家巨子不安全,满世界都有人想要杀他,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非也。”
禽滑釐淡淡地看了易承一眼,“老夫这十日的踪迹无人可知,所以他们定不会是冲着老夫来的,他们的目标,是你。”
“是我?”
易承从来没想到,自己这样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怎么会有人对他打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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