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郃趾高气扬,现在他分明对莺娘无意却热衷找茬,甚至还转头对温酒说道,“这女人在床上放荡得很,我劝你一句可要好好看紧了,否则说不定你满足不了她她就跑到别的男人床上。”
温酒唇角噙笑,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所以——你满足不了?那就是你……”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笑意讽刺讥诮,“原是你不行。”
“什么?”
身为一个男人不可能被人质疑这一点,萧郃气到险些跳脚,偏偏温酒好整以暇看他一眼,上前帮他理了理散乱的衣襟,分外体贴入微:“二公子可能不知道我是位大夫,既然不行的话我可以帮你看看,严重些的话针灸一番就好。”
话毕,温酒当真从衣袖中取出一枚银针,单单看一眼便知其可怖程度。
萧郃吓到面如土色哪里还敢再吭一声,要是真动起手来多余的那条腿不死也残,果断转身跑回房间。
温酒淡然自若收起银针,对萧郃此人万分不屑:“你先前的眼光怎么这么差?这种男人也看得上?”
这句话自然是对莺娘说的,莺娘面上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是淡声说道:“温大夫不知世人疾苦有万般无奈之处,说起来当初他不仅让我委身于他,甚至还觊觎兰家女郎,若非女郎警惕恐怕早就被他得手。”
温酒早有耳闻萧郃格外荒唐放肆,先前不过是两国合作各取所需,却也没想到他胆大包天居然还妄想未过门的嫂嫂,若是此事被桓瑾知道的话……
两手-->>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托在下郃若有所思,温酒疏朗一笑,心头多了一重更妙的打算。
……
“如殿下所料,此行确实遭到刺杀,恐怕眼下刺客以为得手,就等临安那边的暗桩传来最新的消息便知幕后操纵之人究竟是谁。”
温酒将分开这段时日发生过的事情言简意赅说完,本以为桓瑾会有所疑虑,怎知他却挥了挥手,“半个时辰后登船,记得带上萧郃。”
“萧郃?”
温酒眼睛微眯,“殿下是想把他当成人质?”
即便行水路也不能说不被镇南王觉察,届时有萧郃在就有了筹码。
“除了他还有一人,南国三皇子赵昶也来了。”
桓瑾抬手将微凉茶盏搁下,瓷白的玉指缓缓摩挲杯沿,“萧郃加上赵昶,此行不亏。”
这何止不亏!
要是把人直接掳回北国,届时要是和南国皇帝谈判不知能占多大优势!
只是三皇子不好好在临安都城待着跑来镇南王封地做什么?
“这个三皇子为何来这里?难不成还发生了什么事?”
桓瑾散漫开口,“自然不是,他是为了兰若仪而来。”
为了一个女郎?
温酒心底微惊,随后想到桓瑾这一路上的举动又何尝不是为了一个女子?只是或许桓瑾最初救她的目的并不纯粹,也许出于惊鸿一瞥的好感,亦或者是从她身上看到更多的价值。
想到种种温酒自然不敢宣之于口,毕竟这位北国太子的心思无人能猜透。
“说起来方才我才从莺娘口中得知一桩事情,此事和兰家七娘有关。”
温酒不紧不慢娓娓道来,“那位萧郃对兰家七娘的心不单纯,上次若不是那个客栈失火兰家七娘逃得快,恐怕已被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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