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这在洲洲身边的机会,本来应该是他的啊。
不是已经想通了那只不过是一个酷似洲洲的人而已,为什么他的心还会这么痛呢。
云洲答应应许的请求倒也不止是为了尽快解决这件事,应许的人品和能力都是曾经的自己亲自把关的,他既然在电影上映后有心像林导说的那样自己成立一个公司,信得过的副手显然是很重要的,虽然他的本意是不像再与从前的生活还有牵连,但既然是应许自己提出来的请求,他答应下来也没什么不好。
“小许,既然你选择要跟着我,我得先给你打个预防针,我在很多事情上都是很严格的一个人,可能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好,你明白了吗?”
云洲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应许身量和裴冽差不多,而云洲骨架纤细,这样的动作,在远处的裴冽看来,就像是云洲即将要亲昵地半倚进他的怀里一样。
嫉妒的火苗一旦燃起,就再也无法止息。
被烈焰灼烧的感觉无比痛苦,裴冽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火海彻底吞没,他再一次感受到了洲洲在最后时刻,站在火光里的那种绝望和无助——
但他又很快意识到,或许对洲洲来说,就连□□上的痛苦都是一种解脱。
泪水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大颗大颗地坠在衬衫上,很快将他的前胸濡湿一片,被空调风吹过激起一阵冷。
从前他总觉得裴云洲是个因爱意而生的人,一旦没了爱意就活不下去,可现如今他才发现,原来没了爱意就活不下去的人是自己。
他的灵魂早已随着那场大火一齐消散,只剩下一具绝望的行尸走肉苟延残喘,靠着与云洲相关的一切麻痹自己而已。
裴冽又看见,大概是云洲的头发上沾了点什么,应许温柔地抬起手,轻轻替他摘除,面上满是笑意,与十几分钟前还坐在自己身边时那个阴郁而堕落的人大相径庭。
而云洲,则眼底含笑对他点了点头表示谢意。
可这样的动作,本该是属于自己的。
在无边无尽的悔恨的汪洋里,裴冽也成了一叶孤苦无依的小舟,哪怕他好像离那座云上的小岛很近,近得可以清晰地看见岛上他求而不得的身影,但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登上小岛的路。
高高在上的、漂浮在云上的小岛,从来都只能被仰望,而不可能被到达。
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不会有任何一个风平浪静的日子,相反,风浪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大,直至彻底将小舟掀翻,让船上的人永远沉沦、堕落。
就如当初的裴云洲一样。
还没等裴冽从嫉妒的深渊中抽身出来,影厅内的灯光就突然熄灭了。
原来是电影开场的时间到了。
裴冽强迫自己暂时忘掉了率先打破了平衡的应许,不断提醒自己今天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只是好好看一看云洲的电影。
同时也看一看摘掉了口罩以后那张脸的样子。
不管是背影还是弹钢琴的时候的样子,这个曾经出现在裴云洲追悼会上的青年都太像他的洲洲了,可是裴冽完全不敢产生这样的联想,不敢让洲洲与舟舟的悲剧再次上演。
他虽然迫切地想要看一看云洲真正的样子,但心里有有些隐秘的期望,希望口罩之下的云洲并不是真的那么像他的洲洲,仿佛这样他才有勇气切断所有和云洲的联系,才能确认自己对洲洲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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