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
“应助,麻烦进来帮我重新一下领带,一会儿我要出门和何董谈生意了。”
云洲放下手里的报表,靠在椅背上闭眼休息了片刻,却没有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
“应助?你在吗?”
这样的情况实在不太对劲,应许的办公室就在自己隔壁,这么多年来更是从来没有过听不见他的吩咐的情况,云洲于是拔高了音量又问了一遍。
这一回,应许终于进了办公室,只是脸色看上去有些糟糕。
“……应助?”
云洲迟疑道,“你还好吗?”
云洲的座位就在窗边,夕阳透过窗子在纤长眼睫下投射一片细碎阴影,优美修长的脖颈为了方便别人给自己打领带而弯成了一道漂亮的弧度。
应许的喉头不自在地动了一下,发觉自己很难将目光从云洲的身上移开。
没有人能拒绝光,没有人能拒绝神明,也就不会有人能拒绝窗边的云洲。
他本就昏昏沉沉的大脑因为这夺人心魄的一幕愈发混沌起来,要不是还隐约记着自己进来好像是因为听到云洲让自己给他打领带,大概就要当场愣在原地。
迟钝的脚步一步一步向云洲所在的位置靠近,直至最终笨拙地拾起被云洲摆在桌上的领带。
“我、我没事……”
应许觉得自己的嗓音有些沙哑,但就连他自己都分辨不清,究竟是因为发热,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这不是他第一次替云洲系领带,可他从未又一次觉得自己的指尖这样烫,烫得仿佛有一团火在烧。
“你发烧了,嗯?”
灼热的气息不断贴近,直至随着应许俯身替自己系领带的动作喷洒在颈项间,“久病成医”
的云洲很清楚应许这是什么状态,问道。
应许没想到自己的异常被云洲发现,一下就有些慌神。
他的确是发烧了,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指尖的滚烫非是因为身体的缘故,更是因为心底那团不断发酵的□□,正一点一点地蚕食他的理智。
“我还好,让您挂心了。”
应许不敢直视云洲的眼睛,生怕自己眼底的墨色马上就要弄到极致,直到呼之欲出。
或许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就要连一个助理都做不成了。
“生病了怎么不请假?”
云洲蹙眉道,“我又不是那么不讲人情的老板,和我说一声就好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应许自然没敢说他不请假的原因,只是因为想要留在云洲的身边,或许在潜意识里,他始终不敢相信眼前失而复得的云洲是真实的存在,哪怕已经再次跟在他身边大半个月,也总忍不住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只是自己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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