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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第2页）

楚琫也让出位置，让他上前，并用两才能听见声音问：“你觉得他说真吗？”

“谁？”

“跪着那头。”

洛白本听明白那头刚才都说了些什，但见他那模样挺可怜，便也很小声地道：“真。”

楚琫微微一笑，继续和他交头接耳：“问你，一只猫，将别盘子里小鱼干鱼吃了少，剩下一副完整骨刺和鱼头鱼尾，说那鱼须尾俱全，就完整鱼。

你说，猫说真话假话？”

“假话。”

洛白两条眉渐渐蹙起，问道：“你家猫讨厌？”

“也算家猫，但它真正主。”

楚琫脸上带着闲散笑，说完句模棱两可话，转头去看殿中跪着。

洛白便也再问什，只频频去瞅上楚予昭。

此时殿中，那名和李尚书对打程尚书，现在也跪在他旁边，脸上了开始得意，同李尚书如出一辙地捶顿足。

“……工部天天堵户部门，可上个月刚给宁作边境送去了一批军需口粮，个月宫里份例和各官署衙门开支，都四处东拼西凑挤出，国库银子都搬空了也都够，虽然十五万两银子只能拿出十万，可户部也一直在想办法填个窟窿……”

洛白心在焉地听着，睛&xeoo看着楚予昭，看他那只手始终紧慢地敲击着椅子扶手，觉得那手指又直又长，心里真说出喜欢。

“你觉得个头在撒谎吗？”

耳边突然又传楚琫低语。

“？”

洛白一怔，目光从楚予昭身上移开，落到程尚书身上，随口应道：“他都要哭了，撒谎。”

楚琫啧了一声，又道：“另外一只猫，每次从它面前端过小鱼干，它都会偷偷叼走几条，然说盘里鱼本就只多。

你说，它和开始那只猫相比，哪只更讨厌？”

“都讨厌。”

洛白点同地看向他，“你家都种猫？”

楚琫耸了耸肩，说：“反正又它们主，随便啰。”

又竖起手指头抵在边，“你别说话了，咱们看戏。”

洛白心道都你在找说话，一个劲儿讲你家猫，但想到刚才帮他挡了侍卫，自己欠他和几块答应送他杏仁酥，便做声。

等到户部工部两位尚书哭诉完，一直垂眸做声楚予昭才抬起了，眸沉沉地看向殿中跪着。

两位尚书正扯着衣袖拭泪，被目光看得心头一凛，都下意识跪直了身体。

安静中，两名小太监打扫完殿内茶盏碎屑，又泡了新茶端上，轻手轻脚地放在龙座前案上。

楚予昭微微欠身，一手端起茶盏，一手用杯盖轻撇开面上一层，声音听出喜怒地淡淡道：“传红四。”

“传——红四！”

御前太监朗声通传。

所都看向殿门，只见一名身着黑武将士官大步走进，肩上扛着一只沉甸甸麻袋。

他短靴上尽泥土，衣上也沾着星点泥浆，脸风尘仆仆，一看就刚从某地赶京城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