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没肺的人再瞬间反口起来,“但是,季老师他真的好会啊。”
“哼,分明是丢不到的老公子做派。”
夏央带着私心的吐槽,如同每一个恋爱女人都会的口是心非,理所当然的,被闺蜜嫌弃了,“警告你,这算狗粮啊!”
夏央笑笑,“是蛮会的,他这样的年纪和家世样貌,总不会是一段感情经历的,”
酒精夜话里,千杯不醉的人也摒不住和徐未提了一句季宴亭的交通事故和前任。
徐未不好置喙什么的样子,任何一段感情,那样激烈的方式结束,都太深刻。
她问夏央会很介意这个点吗。
夏央严谨地摇了摇头,她不想抹去谁亦或是代替谁,“我是我,和任何不相干的人无关,感情也是很私人的,开始了,就是没有闲杂人等的新故事。
我也不会迷信故事一定要开出花结出果,任何结局我都会接受吧,因为追溯到开始的那一秒,我也免不了有主动的成分,我主动接受了他的靠近,也主动靠近他。”
对感情,她还是免不了惯性的理性思维,尽管理智的底色或者本来就带着悲观色彩,少一些期望才能屏蔽失望。
徐未点头赞同,这是更进阶的状态也不一定,“爱情就是及时行乐,拥有时,就尽兴取悦自己,总之,友谊不散。”
消灭一整块白脱的人说今夜好罪恶,明天起她要液断,夏央笑她好变态的自律,也想来起问她,季宴亭说要请吃饭。
徐未答应得爽快,“你的季老师确实要感谢我这个最强助攻。”
笑作一团的二人饮尽杯中酒。
再后来,徐未看面色如常神思清明的人,佯装嫉妒,忿忿说喝不过这种天生酒精免疫的怪胎,她有点微醺,不帮她收拾这里了,要先洗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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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夏央和徐未都睡到中午才醒,一个是酒精作祟,一个可能因为长久时间里真正放松下来。
岛台旁,一人一瓶冰水算是醒神了。
徐未说服装人的自觉,要认真液断三天,一会儿直接去谈面料。
她要来夏央的化妆品撸个妆,问夏央要不要点餐,她顺便陪她吃点东西,真正的作陪,只看不吃的那种。
夏央没什么胃口,可能昨天太晚还吃东西的缘故,嗓子也有点不大清爽,索性也不吃了,准备和她一同出门,她要去一趟沈仲寅家里。
到徐未车上,突然鼻子痒痒,手忙脚乱抽纸捂脸打了两个喷嚏,夏央才想起来要回季宴亭的微信。
擤擤鼻子的人指尖飞快,先抱歉才回消息,她现在去导师家里,师母要留她吃夜饭的,今天应该没时间见面。
那头的人隔了一分钟才回过来一条消息,隔着屏幕都感受得到的冷煞煞,“嗯,你想好怎么哄我吧”
。
夏央红着脸去戳失手点开的语音,救命,面孔覅啦。
徐未啧啧两声,笑着拆台闺蜜,“做个人吧,我液断期间,狗粮也不能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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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仲寅家里,夏央给师母带了特意准备的国际饭店的伴手礼盒。
师母开心极了,才晓得她回去申城那么久,没聊几句,就听她讲了父亲的意外,惊诧的不得了,一下也不晓得怎样安慰好。
夏央说半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