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还有放纸鸢的?”
也不嫌日头晒。
项冲跟着了一眼,脸色依然板正,随口接了句。
“乞巧,女儿节么,大姑娘们摆闲玩儿的,就那么两样儿。”
江四爷牙关咬住烟蒂,单手插进军装裤兜,一手扯了扯军装衣领。
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眼梢微斜,问项冲。
“洪城附近,有什么人少清静,又景色宜人,适合散心,小住几日的地儿?”
这可把项冲给问住了。
他向来按部就班,哪曾在游玩儿放闲上分过心。
顿了顿,迟疑开口,“四爷不如,问问姰夫人。”
江四爷眼睑微眯,指尖捏住烟蒂,将剩下的半支烟抽完,随即碾灭的军靴下,提脚下了台阶。
项冲见他要走,也预备跟上。
刚抬脚,就听见四爷淡淡丢下句。
“你不用跟,爷自己回,晌午就跟杜审陪那帮人去吃酒,他酒量浅,你多叫上些人,盯着点儿。”
有人请客,多几个人去才不白费他们这番心思。
项冲立在原地应了声是,目送江四爷龙行虎步的走远。
——
江四爷驱车自兵府司出来。
路过街市时,车子被迫放缓了速度。
今日的街市人来人往,格外拥挤,可见这乞巧节在洪城的确是个正经过的节日。
江四爷被堵得有些心绪烦躁,一手搭着方向盘,一手摘了军帽随手丢在座椅旁,骨节分明的手顺带松了松军装领扣。
大街上大姑娘小媳妇儿也比寻常日子多。
漆黑的大头洋车所过之处,人人都要往车窗里似有若无地张望。
江四爷脸色清冷不耐,无视所有。
早知道就让项冲跟着开车了。
等熬到洋车驶入帅府,江四爷原本想赶回来陪姰暖的好心情,已经在路上被磨掉大半儿。
健步如飞地回到韶云阁,一迈院门,却见姰恪也在。
江四爷军靴一顿,脚步慢下来。
“四爷。”
姰恪嘴里咬了一半儿的酸梅膏麻溜儿放下,连忙站起身打招呼。
姰暖正端了花茶从屋里出来,瞧见男人军装笔挺的身影走进院门,诧异轻笑。
“四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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