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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门处,公孙阶命人四处检查,还有没有人藏着,并嘱咐他们千万不要碰坏了东西。
他边等皇上边暗喜。
晋王府大门一开,很多事就好办了,再加上大昭太后他渐渐有了主意。
接下来,他得找各位老臣谈谈心了。
十八年前的旧事是一笔糊涂帐,先皇不愿处理,不清不白地放在那,今上懒得处理,不闻不问。
如今已经到了不得不处理的时候了。
正想着先找谁,就见皇上拿着一根银枪过来。
他忙迎上去,下意识了一眼,愣住。
“这是小晋王的虎胆明心枪”
公孙阶激动地高声道,“这枪是先皇送给小晋王的生辰礼,精工细作,舞起来虎虎生风。
一定是先皇不舍收起来的。”
他的激动并非伪装,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在把事情往好的方向推,让他不会为难的方向。
韩厉握着银枪,冷笑一声。
“原来他也知道愧疚。”
韩厉去了晋王府,纪心言独自在养心殿。
她将一本甘州水患的折子单独放到一旁,下意识盘算起赈灾要多少银子。
折子多了,对这些事多少有点数了。
皇上是个大家长,哪哪都要钱,挺不容易的。
一个国家想强大,必要先富裕,若仅仅是武力强,最多像西戎那样,打仗可以但永远别想有大起色。
提到赚钱的事,她便来了精神,心想不知林娇儿把酒坊经营的如何。
她眼日头,问初夏“什么时辰了。”
“申时了。”
“皇上怎么还不回来。”
“奴婢去打听打听。”
不一会儿,初夏就急急回来了。
“娘娘,您别着急,皇上没什么事。”
她先稳住纪心言情绪,然后才说,“车驾在回宫途中遇刺了。”
纪心言吃惊“遇刺”
“是,但皇上没大碍,受了一点皮外伤。
抓到二十来个人,有几个当场自尽,余下都押去天牢了。”
纪心言只是吃惊,倒没多担心,以韩厉的身手,能让他受皮外伤,对方已经是高人了。
想到这,她问“什么人这么大胆”
初夏道“打听不出来,好像说是和孝宗有关的,一个姓夏的。”
夏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