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眠挣扎着爬起来,瞪着眼睛,嘴唇因为烧又干又红:“被干得进医院,说出去我怎么见人,不去。”
祁肆言刚刚给他套了一件柔软的毛衣,被他这么一闹,衣领歪到一边,脖子上的痕迹显露无遗。
“我不让别人知道,只有我知道,行吗?”
祁肆言哄着他说。
木眠生病的时候脾气尤其差,更何况还是关乎他颜面的大事。
“你给我买点退烧药吃就好,不去医院。”
祁肆言不赞同,准备强制将人抱走。
“你不答应我以后都别做了。”
木眠威胁他。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祁肆言摇头笑了一声,颇为无奈。
反正对着木眠的时候他从来没有信用可言,直接说。
“好,不做,我们先去医院。”
身体高体温的木眠抬起头来,一脸的[你居然是这样的人]的表情。
“以后都不做了?”
木眠不敢相信这是祁肆言说出来的话。
祁肆言喉结上下滚了一下,斟酌着下次做的时候要用什么理由来反悔,但是目前最要紧的是要把木眠带去医院。
“不做了。”
祁肆言坚定。
“行,祁肆言,你完了,咳咳”
木眠推开人跳下床。
妈的,遭了老罪还了烧,这人说不做就不做。
什么素质啊,要了人的第一次不对人负责。
渣男。
拔屌无情的渣男。
木眠晕晕乎乎站在地上控诉祁肆言,还飙出几滴眼泪。
祁肆言觉得他这样炸毛的样子不要太可爱,上前搂着人:“别生气了,小眠。”
木眠咳了两声,只恨自己现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菜鸡,不然一准儿揍他一顿。
见他精神没那么差,又这么排斥去医院,祁肆言只好将人放在床上,去盛了一碗粥喂他吃完。
木眠低着头喝完了半杯温水喝了粥,眼皮又开始打架,但还是忌惮着这个想把他送进医院的无情男人,一直不敢睡。
祁肆言不可能放他一个人在家,用手机外卖点了药,低头看见木眠硬扛着不肯睡迷迷糊糊的模样,想着找点什么事情问他分散他的注意力。
“什么时候学的抽烟?”
木眠啊了一声,一时有些茫然。
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现在脑子不清醒,加上对方是祁肆言,木眠话没过脑袋就说了实话:“前两年,去找工作没人要我的时候。”
祁肆言脑子里冒出一个瘦瘦的身躯,倚靠在街道上徘徊了很久,被拒绝了无数次,最后倚靠在角落里抽烟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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