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的手撑在床沿,盯着谢愈眼尾的红,心跳如鼓,她低低道:“换身衣服吧,当心风寒。”
谢愈却没听她的。
手被他紧扣住,拉入怀中相拥。
而后李知感受到他微偏头,下一瞬耳垂便被温热气息所含住,舌间的摩挲慢且细。
汗珠顺着额角滑落,脖颈间仍是赤热的鼻息,李知的一只手抓着谢愈的衣襟,如今已是软。
撑不住时身将倾倒,她忙垂手撑住。
甫一用力,掌心之下,便蓦然盖住一物。
随即是耳边谢愈一声急促的低喘。
李知倏尔面红,她方才太过用力,也不知是不是将……
掌下之物挪动一分,李知一惊,忙咬着唇拿开手,还未脱离手腕便被掌住。
“谢清让……”
她有些难以启齿地唤道。
直至耳边传来一声暗哑的低呼,与他往日清正声色截然不同。
“再用些力。”
他道。
李知脑中轰然一声,怔愣间谢愈已掌着她的手用力覆盖去。
又是一阵滚烫轻喘。
“谢清让!”
这一声急唤才叫谢愈脑中清醒了些,左手似烫着般松开,他周身的气焰渐渐收敛消退,而后化为虚无,又成了那方端坐高几上的清正郎君。
“我错了,阿九。”
李知垂眸,紧紧抓住谢愈的衣衫,一声不吭。
她的脸仍红着。
帐中暂归安静。
谢愈拥着怀中之人,低低地叹了一声。
他嗓音还带着哑,慢慢朝李知解释起先前的事来,“河间王府上三十扇朱门,我进了第七个,里头的女娘将前一人打晕了,我进去时,因着去捡布条逃过一劫,那女娘身上只披了一件氅衣,我便将外衣给了她。”
“房中误吸入的烟使人脑中昏沉,所以我咬破了唇,想让自己清醒些。”
“我出来有些立不住,原是未看见阿九,想让胡尚书替我套一辆马车,许是我摸样太过狼狈,那女娘扶了我一下,不过,我躲开了。”
谢愈的声色很慢,很哑,每说一句,李知的耳便攀上一丝薄红。
他还在尽力回想,事无巨细地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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