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德子却不客气道“是你们要分家的,放着好日子不过,作吧。
哭和我有什么关系。”
带着妻女走到大门口时,朱兴德不忘提醒朱兴昌“大哥,我希望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将屋子给我空出来。”
“德子,你大嫂她不同意”
“白纸黑字写着,不给我空出来,我找里正。”
朱兴德带着妻女走出挺远啦,大堂哥才反应过来,在后面喊道“你干啥去别走,你才分到手的八亩地谁伺候啊”
没人回答他,可给大堂哥气坏啦。
朱兴昌望着堂弟远去的背影闹心,大德子不心疼庄稼,他心疼,不好好伺弄地,那能多收出粮食吗
得了,他也不在家听哭声啦。
朱兴昌扛起锄头,拎起水桶,去地头。
可给大堂哥操心坏啦,巡视完自家分来的十六亩田地,到底没忍住,又跑去帮堂弟伺弄那八亩地。
这不都姓朱嘛。
少打出一粒粮食,他都心疼。
而大德子走在路上,其实有听见朱兴昌的喊话,不但没搭理没感谢大堂哥,而且还嘴不停和媳妇埋怨道“你就说大哥他们是啥人吧,还问我去哪我去接爷。”
甜水在她爹怀里直了直腰“不对,爹,你刚说的去姥姥家。”
“顺便去你姥姥家,那不是一走一路过,明日就去接你太爷。”
几句话打发完女儿,朱兴德继续和媳妇抱怨道
“大哥他们连问都不问,就知道庄稼,我听着真来气。
没有爷,他们哪来的十六亩地。
合着早将镇上的老爷子忘得一干二净。
我之前他堵在门口,还以为他是要与我商议谁去接老爷子呢。”
小稻劝“大哥那人就那样,他没想到。”
“那二哥呢,他也没想到我和你说,别三哥不在家,就连三哥也不是个好饼。”
小稻已经慢慢开始习惯,不再问为什么,或者你咋知道人家是不是好饼等问题,因为答案一定是梦到啦。
朱兴德絮絮叨叨一路,主要是在后悔
“我就不该吐话十亩变八亩。
有啥用啊净整那没用的事,反正少两亩也照样挨骂,你瞅瞅我耳朵,是不是都红啦准是大房那几个在背后骂我,恨不得我死了,剩下你们娘俩就好对付了,打算从你手里将八亩再抢来。”
“我就不该要十八两银钱,我就是缺心眼。
里正叔他们在那阵,明显对我改观不少。
我应该顺势把那药单子拿出来,论月论年的掰扯细算,二十八都不够,别说十八两。”
“我特娘的最不该,到眼下我还背着屎盆子,整的不明不白的。
我为啥要缩啊你说,你来回答。”
左小稻“”
她男人就这样。
心肠特热乎,可是吃点亏又后悔念叨。
没嫁人前,她只听说过女人会有这毛病。
嫁人后发现,她男人经常犯“女人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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