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被人稳稳扶住,她顺势往旁边靠了靠,指了卧室洗手间门位置,非常有气势地拨高了音量,“起驾,快扶起本宫。”
“……”
短暂的沉默后,安凝听到极轻地叹息声,“怎么会醉成这样子。”
安凝扬起下巴,像是受到极大的侮辱,“谁醉了,说谁呢,我酒量一等一的好,你说咱俩谁酒量好?”
沈慕洲盯着她已经脸上又深了一层红晕,手圈紧她手臂,面无表情道:“你,去洗漱”
得到满意的答复,安凝才跟着他走向洗手间门。
好在,安凝还没醉地彻底,牙是勉强刷完了,正要洗脸,她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自言自语道:“得换睡衣,真难受。”
闻言,沈慕洲让她的手扶在洗手池上,“我去帮你拿睡衣,要扶好,听到没?”
安凝垂着脑袋头昏昏的,含糊道:“听到了,快去拿,要换……”
沈慕洲确定她扶稳了,才走出洗手间门,他在柜子里随便找到了一套睡衣,就快步折回来。
只是,刚刚在洗手间门站定,就听到“呀”
的一声,他脸色一变,马上走进去。
顺着声音看过去。
安凝在不足五分钟的时间门里,居然跑到了浴缸里,这还不算,她还打开了水笼头。
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湿透。
单薄的白色打底衫上,印出清晰起伏的轮廓,沈慕洲握了握手中的睡衣,手背上有青筋浮动,还没等他开口,浴缸里的人再次“呀”
了一声,“沈粥粥,快来救我,我掉水里要被淹死了。”
“……”
经过半小时的折腾,安凝终于换上了干净的睡衣,这次回到床上,她没再折腾,一挨床就秒速睡着了。
沈慕洲将被子向上拉上,在床边又站了一会,才转身离开。
关上门的那刻,他缓缓松下气,脖颈上的传来丝丝离离地痛感,温热柔软和轻噬似乎还残留在上面。
许久之后,他用指腹缓缓地抚过。
—
过于耀眼的阳光从窗帘缝隙中跳进室内。
在大床上留下丝丝缕缕的光线,蜷缩在被子里的人伸了伸细白的胳膊,然后就是懒懒的哈欠声。
“头怎么这么疼。”
含糊的声音后,要睁不睁的眼皮,就这么挣扎了一番才勉强睁开半个,安凝手习惯性地往枕头边摸过去。
半天才摸到手机。
终于,安凝睁开眼皮,当看到手机时钟指到11时,她茫然翻身往窗帘方向看了一眼,瞬间门,被阳光刺地眯上眼睛。
她扶着床坐起来,揉着胀痛的太阳穴,小声地自言自语,“我居然睡到十一点了吗?”
清醒后,就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的,想下床去找水喝,余光扫过床头柜,看到淡青色的保温杯后,她伸手拿起来打开盖子。
还冒着热气,她马上喝了几口。
清新的柠檬味充斥在口腔里,她弯起唇角,看着保温杯,“沈粥粥还挺体贴嘛。”
喝完水,胃里就一阵灼烧感,很快就被一股饥饿感所代替,安凝从床上下来,准备去洗漱一下先去吃点东西。
站在洗手池上方的镜子前,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意识到什么,抓了抓有些凌乱的长发,“昨天我是怎么从婚宴回来的呢?怎么完全记不得了。”
洗漱完,她将头发随便扎了个低马尾就走出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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