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彪也背不动这口锅。
就在剑拔弩张时,又一队人马狂奔而至。
孙之沆及麾下、锦衣卫都是真刀真枪,弓弩齐全,这队人多是水火棍、铁链铁尺,拿刀枪的很少,弓弩更是没有。
五城兵马司,看起来像军事机构,也确实是军事机构,不过已经沦落城了城管大队。
“隔开,隔开。”
阮大铖呼喝着,指挥五城兵马插进缝隙里,隔开了锦衣卫和孙之沆。
慌得一批。
这要是有人手不稳,说不得就是两个窟窿眼。
要是两拨人马在城外冲突,阮大铖看都不看一眼,最多事后洗地,奈何双方已经进了城,而维持京城治安是他的职责。
再说了,一边是皇帝的心腹,一边是九千岁的武力担当,都不是他这个新晋的外戚可以得罪的。
阮大铖壮着胆子上前,道:“孙将军,有事面奏陛下,莫要冲动,你如此作为,置陛下于何地?”
“陛下受奸贼蒙蔽,不知忠良被陷害,本将自当护佑,免得陛下英名受损。”
孙之沆张口就来。
见孙之沆愿意辩论,阮大铖内心一乐,说道:“孙将军忠义自然毋庸置疑,然而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私调兵马、劫夺钦犯,实乃大逆不道的罪行,你说,陛下杀不杀你?”
“此事解决,必不教陛下为难!”
孙之沆斩钉截铁。
臣子自杀全忠义、护国法、正军纪,绝不教皇帝为难。
“幼稚,天真,异想天开!”
阮大铖怒斥,道:“你倒是可以一死了之,可曾想过孙督师如何自处?
且……”
辩论是吧?
来,看谁说的过谁。
想当年,内阁大学士都被怼到离职,怼你個小年轻不是手拿把拽?
当然,阮大铖收着功力,免得把孙之沆搞破防后破罐子破摔。
();() 真要起了冲突,免不得吃挂落。
不值当。
反正他已经派人通知了皇帝,拖时间就好。
就在阮大铖滔滔不绝时,袁可立下了车,问道:“对面可是孙恺阳之孙?”
袁可立认识孙承宗,却不认识孙之沆,不过听刚才对话,加上“之”
这个比较特殊的辈分,倒也能猜得到。
“见过节寰公。”
孙之沆下马行礼,回道:“学生孙之沆,听闻节寰公被阉党陷害逮捕入京,便来解救,免得公为奸贼戕害。”
“陛下金口玉言,鹰犬岂敢伤我?待面圣陈情,自有定夺。
你为陛下爱将,以后领兵上阵,切不可冒失冲动。
且收兵回营,免得陛下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