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的慕将军府,莫说是人,可能连只蚂蚁,都已经化为灰烬了。
卫夏烟正想劝说“没有也不必烦恼”
,就见景元白的目光捋着她面庞一寸一寸游走,随即,少年似是有些愉悦道:“可烟烟说过,要永远留在我身边的,是么?”
卫夏烟看出他是在确认什么,只好尴尬的点了下头:“是、是的。”
那日不过是两句敷衍之词,这世间人心难测,谁又敢随便就说“永远”
二字。
景元白不在意她眼底的躲闪,手指勾起她的一缕缓缓绕着,似是好兴致的和卫夏烟分享自己曾拥有过的那些“小玩意”
。
“小木剑谁都能做,没什么新鲜的,留它不如留自身之物。”
“何为……自身之物?”
卫夏烟听得泛起寒意。
景元白用她的头绕了个结,继续把玩着:“当然是自身所拥有的,手指,耳朵,或是眼睛,我以前有很多,不过看久了腻歪,我就把它们喂了狗。”
景元白说的轻飘飘,卫夏烟却已经止不住要抖了。
少年的话给了她提醒,眼前之人并非自己曾遇过的那些寻常人,所以她就不该用正常人的想法来理解景元白。
景元白感兴趣的东西向来都令人畏惧,卫夏烟总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目光也越来越意味深长。
藏在被角下的手指不受控的抓紧床单,景元白拉着她讨论这么久类似的问题,该不会是想——
就在她想要确定心中所想时,景元白就先一步给了她答案。
“既然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也就如你口中所言……是建立了情感的,不如我留下一样烟烟的东西可好?”
少年兴致勃勃,幽深的瞳孔里盛着一抹光。
卫夏烟顿时恐惧的寒毛竖起,她忙摆手,语凌乱的拒绝:“不、不用这样的景公子,你也说了,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所以那些能代表思念的寄托之物,是没有任何存在必要的!”
“可我想留。”
景元白执着的应道,随即弯唇一笑,袖口处银蛇匕掉落,凌厉的光在她眼底一闪,“很快的,烟烟。”
说罢,尖锐的刀尖就朝卫夏烟递了过来。
卫夏烟的惊惧都提到嗓子眼了,她本能的闭上眼,生怕景元白真来挖她双目。
就在她哀叹自己马上要变得“残缺不全”
时,景元白就开口提醒她:“睁眼,烟烟。”
卫夏烟一顿,长睫在眼下颤抖如筛,而后就偷偷掀开一个小缝。
“??”
卫夏烟一脸迷惑的看着少年。
景元白已经从她身上下去,坐到了一边,匕被重新收入袖口,少年的指尖多了一小撮头。
卫夏烟惊异的坐起身,“这是……我的头?”
她下意识摸了摸肩侧散乱的。
景元白饶有兴致的掂了掂,笑道:“是我们的,待我做好,就还给你。”
削掉的头……还能还回来……吗?
她不太懂对方的意思。
但只要不被景元白割掉耳朵鼻子就好,她倏然松了口气,顺便抹去额角的细汗。
不过见身旁少年似是很珍惜手中的头,还小心翼翼地用布包了起来,心底很快又泛起一丝异样。
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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