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炀道,“你这边这根树枝,也有冒头迹象。”
说着,抬手摸上了一根树枝。
蒋义过去果然那根树枝上有一个很小很不起眼的金色花骨朵悬在枝头,随时都有可能冲破阻隔冒出来。
蒋义伸手过去想摸摸花骨朵,一不小心碰到了邵炀还没来得及收回来的手。
相撞瞬间,蒋义注意到邵炀的手背上有一道很长的口子,起来还没有愈合,还有刚凝固了不久的血,这是一道新伤口。
蒋义一把抓住邵炀的手腕,仔细了那道伤口,此时伤口的血就算已经凝固了,也能出伤得很深,像是被什么利器给割伤的“这怎么回事”
邵炀瞟了眼手上的伤口“捡玻璃时割的。”
蒋义心道我信你个鬼,捡玻璃能在手背上割那么一长道口子,哄谁玩呢。
他能感觉到邵炀不愿意说,蒋义也没再多问,松开了邵炀。
邵炀被松开的瞬间,反手抓住了蒋义的手,两步把人逼退到墙边,将人堵在墙上靠着,自己则欺身过去,一下子就闻到了蒋义身上特有的奶味儿。
邵炀到蒋义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心情大好,凑到蒋义耳边说话,低沉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危险“夜深人静的,你一点防备都没有,跟我到这里来,不怕我做点什么”
蒋义心里漏跳一拍,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来。
他还真不觉得邵炀能做什么,但被邵炀这么直勾勾盯着,莫名感到心慌,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说来也奇怪,蒋义发现自己每次面对邵炀的时候,所有打架的本事都像不存在了一般,甚至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像现在,他靠着墙,只能一直往后缩,这么近的距离,他居然不敢与邵炀对视,只能稍稍把视线往下挪一点,定格在邵炀的嘴唇上。
邵炀的嘴唇很好,唇瓣比较薄,一边嘴角勾着一个小弧度,没有开口的倾向,是在静静等待蒋义的回答。
蒋义瘪了半天,终于顶着发烫的脸讲恐怖故事“能做什么杀人抛尸吗”
邵炀眼睛一直望着蒋义,听到蒋义的话后,突然眯了眼,乍一还真像个索命的“你说呢”
蒋义知道邵炀在开玩笑,故作发狠道“你试试。”
蒋义这么一发狠,头终于抬了起来,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邵炀怔了怔,随即哑然失笑,摸了把蒋义的头“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蒋义一巴掌拍开在他头上作祟的手“不是你先提的”
邵炀“结果你还当真了”
蒋义一噎,随即小声嘟囔“配合你演下去而已。”
邵炀扬了扬嘴角,把人放开了,转移话题道“回宿舍吧。”
蒋义重重哼了一声,把人推开,走了出去。
奶香味瞬间撤走,邵炀有点不习惯,裤兜里掏了根棒棒糖塞嘴里,用甜腻的奶糖垫一垫刚才闻到的味儿。
蒋义走了两步,闻到味道了,摊手过去,手心很快多了两根棒棒糖,蒋义拆了根塞嘴里,心满意足地继续往前走了。
回去的路上两人反了个位儿,蒋义在前面走,邵炀在后面不紧不慢跟着。
邵炀在后面着蒋义的背影,感到无比庆幸,蒋义真的在等他,为他花费了时间,幸好他赶过来了。
元旦最后一天,邵家派人来把他带回了老宅。
之前他所谓的父亲就要把他送到国外去,那个背叛他母亲的负心汉和插足他父母亲感情的女人摆着一副为他好的态度,一定要他去国外进修,实则是想把他送到国外后控制起来,之后想回国都困难。
他逃了几次,这次直接把他关在房间不让他来上学。
可今天是蒋义的生日,他必须来,最后只能以自残的方式,搬出外公来威逼那两人,才得以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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