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熟悉的大掌抓着骰盅推送到面前,渝听见盛曜声音很低地说,“我教你。”
对视的那双黑眸微微眯着,眼下泛着点微醺的意味。
不知道是因为饭局喝的酒还未褪去,还是刚刚盛曜又喝了点啤的,渝觉得现在盛曜的气场不似平日那般锋锐,反倒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渝伸手接过,听着盛曜低低的嗓音,在耳边细致地讲述起摇骰子的规则。
“盅里有五个骰子,摇完之后,第一个人先起叫……”
他的嗓音像是有什么魔力,一开口就替渝屏蔽了四周的各种嘈杂,而再听着听着,渝就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了。
所以当盛曜问“听懂了吗”
,能收获的回答,只有一双水汪汪里带着几分茫然的眼睛。
盛曜一挑眉。
“没关系,玩两把你就知道了。”
渝轻轻地“嗯”
了一声,只是答应过后,他才想起来。
“那个,输了得喝酒吗?”
“你想喝?”
盛曜看了一眼渝面前放着的空空的啤酒杯。
渝摇了摇头,他怕喝了嗓子不舒服。
“那就不喝。”
盛曜将骰盅推到渝面前,修长的手指轻轻在盅底上敲了敲,“来,试试。”
渝接过骰盅摇了起来,叮铃咚隆的骰子与盅壁碰撞声接连不断地响起。
在盛曜的指点下,渝渐渐地好似明白怎么玩儿了。
“其实就是心理博弈和算术。”
几把下来,渝总结道。
盛曜一挑眉。
当然,即使掌握了规则,渝还是玩不赢盛曜的。
当自己又一次被盛曜轻松地赢了过去,渝觉得好笑又有趣的同时,也忍不住庆幸输了也不用喝酒。
“休息会儿?”
盛曜问。
渝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的手臂,点了点头。
“你经常玩儿骰子么?”
渝边夹了一筷子牛肉塞进嘴里,边好奇地问了一句。
他心里预估了两个答案。
如果答复得很肯定那也是情理之中,毕竟盛曜现在算是个生意人,打交道的那些各种老总,估计也是他们父辈的年龄。
但如果盛曜很少碰,渝也不意外,虽然两人认识也就月余,但渝能感知到,盛曜是那种学什么都上手很快的人。
可盛曜的回答,却不是这两个答案之中的任何一个。
端起茶杯浅浅啜饮了一口,盛曜声音很轻,轻得除了渝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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