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的伤口上了两遍药,林同和打板子的时候确实收着力气,昨日她动作莽撞将伤口撕裂开,看着可怖骇人,上过药以后已然大好。
起了个大早去拿新衣的王尔兰本有些困顿,忽地一道倩影从屏风后头走出,叫她眼前一亮,她看着莲步轻移向自己走来的林清瑜,不免哀叹人生不公。
家世一顶一的好便罢了,偏还生得一副天姿国色。
林清瑜长得亭亭玉立,身姿曼妙,上等的绸缎披在身上衣袂飘然,让人挪不开眼。
眉目如画,一张鹅蛋脸上,两只明眸好似秋水明澈,柳眉弯弯,朱唇皓齿,黑如云,头上双耳髻斜插碧玉叉,端的是一副清雅风流,犹如九天仙子一般惊艳。
王尔兰有些痴了。
不一会儿,前院来丫鬟传话:“四小姐,老爷问何事可以出门?”
听到这话,林清瑜心里忽地多跳了一下。
睡梦中她想过很多可能。
或许前世并不是别人栽赃陷害林家,而是林家、她的阿爹真的通敌叛国了,那她该如何做?助纣为虐还是大义灭亲?
这个问题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很想直接与阿爹对峙,面对面地问他,为何会与大悦国王子有联系,联系多久了,联系的是什么事情?可她从不插手家中生意上的事情,如此堂而皇之地责问,始终是不妥,阿爹也不会认真对待,她也不会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定了定心神,林清瑜想起阿爹昨日问她究竟想做什么,心中突然有了个主意。
王尔兰听见丫鬟所言,面上喜笑之色更甚,当即拉着林清瑜去前院。
林清瑜乖巧跟上。
她与谢家交恶这件事,受伤最大的其实是她的二嫂王尔兰。
王尔兰与谢承之的生母同出一族,皆是颍川王氏,那谢王氏还是王尔兰阿爹的堂妹。
自王尔兰嫁入林家,与她的年岁相近,二人关系很是要好,往日她去谢家时也都是王尔兰作陪。
眼下两家因着春日宴的事情闹得难看,反倒是让王尔兰夹在中间难做。
昨日林清瑜罚跪祠堂时她没出现,也是在谢家充当说客,劝谢王氏宽宏大量些,莫要与林清瑜这个不懂事的小辈计较。
王尔兰昨夜游说到丑时才回林家,听见林二郎说林清瑜今日要去谢府登门道歉,又是裁量新衣又是亲自梳妆的,她别提有多高兴了。
林清瑜胳膊被挽着,她抬手轻轻按在王尔兰的手背上,轻声道:“二嫂,这几日辛苦你了。”
她知道,前世林家因她而与谢家交恶,纵然谢承之是个心宽不计较的,但谢王氏世家出生,何曾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当天便气晕过去,醒来后更是直接以谢家当家主母的身份宣告,谢家与林家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夹在中间的王尔兰,两头奔波。
等她从青州回来参加谢承之丧礼时,瞧见二嫂已全然不似眼前这般娇俏可爱,倒像是个操劳半生的。
王尔兰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姑嫂二人不一会儿便到了前院。
前院坐了五个人,林同和坐在正上方会客的太师椅上,庾蕴与三个儿子坐在一旁的圆桌圆凳上,面容严肃地与林同和说着话。
“等一会儿清瑜来了,你可别再骂她了。
昨夜里她抱着我哭了好几回,做梦都在说着‘阿爹对不起,清瑜知错了’。
她这回是真的知道错了,小娘子都是要脸面的,你若是再说她几句,是要叫她无地自容了。”
林同和愣了愣,随后摇头表示不信。
庾蕴还想再说什么,撇见两道倩影,急忙站起身高兴道:“来来,清瑜、尔兰,快来用早饭。”
林清瑜朝着庾蕴扯了个笑,跟王尔兰一道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二人才上前到庾蕴身边坐下。
不用庾蕴动手,坐在林清瑜右手边的林家二郎便快的盛好两碗清粥,一碗给王尔兰,一碗端给林清瑜。
庾蕴看着林清瑜吃饭,面上浮起笑意:“多吃些,今日去谢家八成是要坐冷板凳,估计连茶都没得喝,也不知道要饿到什么时候。”
正在饮茶的林同和怀疑自家娘子故意点自己,撂下茶杯:“如果不是她失礼在前,谢家又怎么会连茶都不奉。”
夫妻二人互相指责一番后,林清瑜的饭也用得差不多了,她轻咳一声道:“今日不论谢家待我如何,谢夫人待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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