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窈点点头,生怕她不信还搬出了更权威的人物,“连之前跟我和淮序授课的大儒夫子都曾赞过,‘仅以孤篇盖文坛’,便是他当时亲口所说。
只是一直不知是何人所著,有些可惜。”
孟知寻轻挑了下眉头:“我听过不少对此人的猜测,那窈窈你觉得,写下《独文集》的人是怎样的呢?”
宋时窈沉吟片刻,斟酌开口:“能写出那样的文章,想来应该是个年逾半百的老先生,说不定下巴还留着一捻白胡须。”
很奇特又跳脱的想象。
孟知寻忍俊不禁,嘴角噙着笑意开口,眼底却滑过一丝近乎悲凉的情绪:“可惜要辜负你的想象了,不是老先生,没有年过半百,更没有白胡须。
《独文集》是我专门写给我娘亲的。”
她顿了一顿,状似轻松地继续说下去:“可是还没等写完,娘亲就走了,《独文集》从此便只有残卷,也就是之前一直流传甚广的前半卷。
直到半年前阿序来到定州,他找到我说,某个对他十分重要的人很喜欢《独文集》,也格外期待能看到完整的一卷。
在他请求下,我才动笔写完了整个《独文集》,便也有了你后来看到的下半卷。”
宋时窈被这接二连三的消息所震惊。
知寻姐姐,《独文集》。
这两者都是她熟悉的人和物,可联系在一起却几乎是个难以想象的画面。
孟知寻轻笑着点了点她的肩头:“所以在没有相见之前,我就很好奇你是怎样一个姑娘,居然会让阿序费那样多的心思来讨你开心。”
拖着尾音:“见到了才现,果然是一个很让人心动的姑娘。”
此话一出,昨夜淮序那句“不如嫁我”
的声音回荡在脑海,宋时窈的耳朵再次不争气地染上血色。
她红着脸赶紧换了话题,掰着指头算了算:“所以,知寻姐姐开始写独文集时才只有十三岁吗?”
孟知寻颔承认:“现在,你相信了吗?我有足够的能力实现这个目标。”
什么足够,那可是太够了。
年仅十三岁便能以半篇残卷力压一众文人墨客,文采卓绝,连淮序说不定都难以企及。
如今她又要考科举入朝堂,开女学之先河,宋时窈心中竟没法有丝毫怀疑她可否成功的念头,孟知寻这样的人,不论在哪里,都自有一番成就。
孟知寻抿唇,继续说下去:“窈窈,你现在明白了吗?比起孟知寻,你的兄长更需要一个好妻子,作为宋夫人替他打理家事。
我需要一个理解我支持我坚定走上仕途的丈夫,你兄长需要一个安守内宅为他免除后顾之忧的妻子。”
她的声音很平静,理智清醒,没有被任何感情因素干扰:“无关对错,人各有志。
可是窈窈,我的理想不在后宅,在朝堂。
只有女子入仕,才会有人真正懂得女学推行的不易之处,如此方得大成。”
对于宋时谦,孟知寻只有抱歉,轻叹一息:“他在我身上付出的精力越多,最后的反噬也会愈深,不如及时止损,对大家都好。”
宋时窈越听对孟知寻越是仰慕,毫不掩饰心里的澎湃,拉着她的手紧紧一握:“知寻姐姐,我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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