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洋将头靠在她身上,嬉笑着说了一句。
“怪不得糊了我一嘴粉。”
她伸手将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大脑袋推开:“我去洗澡。”
在她的身影消失前,程煜洋快起身跟了上去。
“老婆,一起洗!”
转了转卫生间的门把:“老婆,你怎么把门给反锁了?”
“我防色狼。”
,沈金渔的声音从门内传了出来。
“你不是还有姨妈可以护体?”
门内的沈金渔站在淋浴间内,打开了喷淋头,门外的程煜洋听到了淅沥的流水声,也就没再和她扯,拿了换洗衣物直接去了次卧卫生间。
程煜洋回到主卧的时候,沈金渔还在卫生间里吹头。
一八五的高大男人靠在卫生间的门框上,痴汉式地看着站在镜子前的沈金渔,从吹头开始一直到她完成全套皮肤护理。
难得不加班的沈金渔,将刚充满电的平板带到了床上,靠在床头点开了一个视频app。
跟着上了床的人,将脸埋在了她的腰侧用力的吸着气。
“老婆好香!”
“你再这样我要放屁了哦。”
“放吧,老婆的屁是香的。”
“程煜洋,你真是舔到没边了。”
大掌抚上了她裸露在外的大腿,嘴里说出来的话贱里贱气的。
“我就舔老婆一个人!”
人贱则无敌、烈女怕郎缠,这些话是有一定道理的。
沈金渔没再理会他,专心地看起了剧。
顿觉没趣的程煜洋,转了一个身背对着她闭上了眼睛。
瞥了一眼他的背影,沈金渔将平板的音量调到了最低,又将薄毯扯开盖在了他的身上。
还未彻底睡着的程煜洋,暗自扯了扯唇,瞧吧,他的女人还是很关心他的!
将身体转了回来,把脸重新埋在了她的腰侧,身心舒畅地睡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沈金渔才将平板放到了床头柜上,伸手抚上了程煜洋的头,手指轻轻地卷着他的丝。
人非草木,可有些事注定不可能。
早上起来,沈金渔告诉程煜洋:“我爸爸这两天要做化疗,我想搬回山庄去陪他,可能要有一段时间。”
听到这话,他虽有点失望,可还是善解人意地说道:“好我知道了,那我今晚也搬回公寓,你好好陪你爸爸。”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都没有再见面,程煜洋已经第n次拿起手机查看信息,从刚开始的半小时回复消息,到后来的两小时回复,再到现在的五小时。
他的心逐渐不安,他又不是傻的甚至猜疑起来。
打开通讯录,看着那一串他无比熟悉的电话号码,犹豫了片刻手指正要点下去,他的手机界面上突然跳出了一个来电显示。
“煜洋啊,这周末你舅舅五十岁生日,准备在家里摆几桌。”
“哦,那我这周再回来一趟。”
“那个,你舅舅说了,让你把女朋友一起带回来。”
“妈,金渔她,最近挺忙的,我不知道她周末有没有别的安排?”
挂断了母亲的电话,他直接收起了手机,刚积攒起来的勇气又消失殆尽。
现在的他,极度害怕听见沈金渔说不要他。
“程煜洋,别自己吓自己,她只是因为工作忙,没时间回复信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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