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部分,他只能靠日语汉字与中文汉字的相似去碰瓷,意思不太懂。
他请教闭口不言、似乎正在出神的小岛主人。
埃琳娜用中文读了一遍,又训读一遍,给他解释道:
“‘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这是她生前要求的。
她的意思是,‘死都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灵魂回归自由,躯壳回归自然,无形之物终有消散之日,无用之躯不过是还给了这个生养此身的世界’。”
诸伏景光默默品味着这句话,又听埃琳娜补充道:
“……她是个探险家,生于海上,死于海上,与潮汐共舞,与波浪搏击,一生都在追求新鲜刺激。
人生最大的冒险是和我父亲的恋爱。”
石碑上雕着一枝独秀的天堂鸟,盛开在最美好的瞬间,永不凋零的花。
他记得埃琳娜提起过她的母亲。
她很怀念她,但母亲去世太久,她已经不记得她的音容笑貌。
“这些都是我从一些不太方便公开的途经得到的——她与我父亲的爱情故事几经波折,好不容易修成正果,没多久她就腻烦了无聊的‘家族成员妻子’身份,想要继续远行探险,‘家族’和‘丈夫’却不允许。”
“长辈、亲戚、朋友和邻居轮番上阵,恫吓、劝说、哄骗和诱导。
对丈夫的爱情与对家庭的责任,逐渐从远洋渔船的锚链,化作拴在她脚踝上的铐镣。
对自由的渴求?没人在乎。”
“下锚对锚地的土质有颇多要求,不幸在礁石海底抛锚,容易生无法起锚的事故,只能砍链弃锚。
岁月静好、只需要装聋作哑的主妇生涯羁绊不住她太久,她选择去过想过的生活。
天平两端谁高谁下,一目了然。”
“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她成功出逃,从未回头。
我是藕断丝连的丝,珠母贝蕴养的珍珠,他们‘爱过’的纪念章。
如果我父亲曾经打算把我当作胁迫她的人质,那么我就不会得到出生的机会。”
“不知道她有没有过后悔生下我,但我知道她最大的遗憾,是没在和父亲感情最炽热浓烈的时候杀死他。
让他有机会成为一个无趣的禄蠹、卑鄙的背叛者、可悲的庸碌男人。”
回到岛上的埃琳娜好像忽然换了个人,从喜怒无常的、性格多变“女巫”
,褪去了神秘的羽衣,变成与她的真实年龄不太相符、外表年龄却很相似的二十代前半段女子大学生。
诸伏景光没有打断她的回忆,她似乎也忘了身边站着的他,连自身都一并忘却。
“她死前一段时间怀着对这世界憎恨吗?我不知道。
她不恨我,从来没有恨过我。”
“想要带我一起‘离开’那种事的动机,是认为幼小的我,失去她之后,无法在这样糟糕的世间,健康平安地活下来,不如永远将我笼罩在她的羽翼之下。”
“当她领着我见到父亲,父亲对逼走她的行为深深忏悔。
他为此付出了代价,也作出了改变,期盼得到她的原谅。
没有权力的青年时代让他们的婚事受阻,追求权力让他迷失了方向。”
“幸好他得到了重新开始的机会,主动请求与母亲一起,踏上她永无尽头的旅程。
不过,他需要‘等忙完手里的事’‘等存够我们一家三口花一辈子都不用愁的钱’‘等回报了欠给boss的人情’……”
“——他等到的,是命运又将他们裹挟进墨西拿的斯库拉与卡律布狄斯之间。”
“这一次,我看到了‘命运’,将它透露给母亲。
母亲带走了我的名字,将我留给父亲,大笑着向命运起冲锋,想要告诉我,那并不是不可战胜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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