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什么事儿啊?”
陈姐耐心开导,“你跟姐说说,要是你受委屈了,姐替你去修理他。”
桑涴心想那还是算了吧,不能让你冒着丢饭碗的风险,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虽然她也糊里糊涂的不知道谁是夫人谁是兵。
“陈姐,我觉得他好像不喜欢我。”
“为什么这样觉得呢?”
桑涴说不上来,纠结地眉头紧皱,倒是陈姐拉着椅子坐下来,一副促膝长谈的样子,“桑涴啊,其实感情这东西一点都不简单,你们小年轻总觉得谈恋爱啊结婚啊总要从一而终,陈姐是过来人,跟你讲心里话,谈恋爱是一码事,结婚又是一码事……”
不知想到什么,陈姐唇角自嘲地勾了下,“有时候互相喜欢不一定就适合过日子,同样反过来,适合结婚过日子的也不一定就是爱的你死我活。
成年人的世界都不干净,没有谁是一张白纸,听陈姐一句话,宁愿选择爱你的,也不要选择你爱的。”
桑涴感动得眼泪汪汪,刚想说谢谢,陈姐突然弹起来拍了下她的肩膀:“害,天下男人多的是,这个不行就换下一个!”
“咱们做女人的,得支棱起来!”
桑涴:“……”
-
这个周六,桑母终于如愿带着桑涴出门,聚会的地方叫楼外楼,是家古色古香的餐厅,价格极贵,不过桑涴的干妈,周清女士身价有千万。
周清女士也是个奇女子,投资天赋极高,年轻时候是上市公司的高级白领,人到中年本来都要破例升为副总了,突然说工作让她变老变丑,雷厉风行辞了职,后来一边环球旅行忙着结婚又离婚,一边把钱拿去投资利滚利,原来的几百万翻成了现在的千万。
钱养人,周清女士跟桑母差不多的年纪,但却年轻很多,周清是丁克,没生过孩子,把桑涴当亲闺女疼。
本来还在埋怨桑母怎么回回都磨磨唧唧的,正在那骂骂咧咧呢,转头见着桑涴了连忙笑起来,嘘寒问暖,黏糊得不行。
周清心疼:“涴涴,你怎么还瘦了。”
桑母叹气:“天天加班加班,前两天才刚生了场大病,不瘦才怪。”
周清:“这样,涴涴你辞职算了,干妈带你炒股去,保证一年就能实现财富自由。”
“不用,干妈,我就是最近有点累,”
桑涴失笑,“过段时间,等寒假过年就胖回来啦。”
“你这孩子。”
桑母突然拽了下周清,“我问你,你昨晚电话里跟我说的那人,来不来?”
“当然来!”
周清压低声音,“我都计划好了,待会儿我们两个先撤,我最近投资了家美容院,啊哟美白效果特别好,待会儿咱俩去试试,之后就让涴涴跟他聊。”
“靠谱。”
周清叫了服务员,趁桑涴点菜的期间,试探道:“涴涴啊,干妈突然想起来还有个朋友要来,你介不介意?”
桑涴笑:“当然不介意。”
“那好,”
周清拉了拉桑母,两个人算盘珠子打的噼里啪啦响,“我跟你妈打算去隔壁的美容院转转,一会儿就回来,你跟我那个朋友呢先在这等着,要是菜上了,你们就吃啊。”
桑涴愣了下,“好。”
桑母跟周清离开没一会儿,包厢的门被人从外敲了敲,桑涴放下抿了几口的果汁,“请进。”
包厢门轻轻推开,最先踏入的是一双皮鞋。
再往上是修长笔直的双腿,整齐的黑西装,还有靳絮安温矜的笑容,“来迟了,抱歉。”
桑涴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靳总监?”
靳絮安倒是没那么意外,点头笑了笑,解下西装外套,挂在椅背上,开玩笑道:“怎么,不能是我?”
“……没有,”
桑涴说,“就是有点意外。”
靳延长相帅气,年纪也轻,举手投足都是上流社会的贵气,更别提他还是时芯的总监,桑涴跟他待在一起很拘谨,不自然地抿着果汁喝,没一会儿已经见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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