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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缱绻（第3页）

漫步到了地藏殿门口，这里的外人更多，皆是前来祭拜亡故亲友的。

6衍眼风一瞥，苏玥紧盯着大殿门口，似乎也想进去。

他们只有在私下里会很亲密，但一有外人在，他们连走路都隔着一点距离。

“别进去。”

他突然走近抓过她的手腕，他也顾不得什么外人不外人的，只想带着她先离开这个地方。

苏玥回过头深望了他一眼，不顾他劝阻，提裙踏上台阶。

殿内，正对着大门的佛像庄严肃穆，往内拐弯，廊道很长，一墙方格，由高到低，摆满了神牌骨灰龛。

苏玥放眼望去，扫过一排排神牌上的名姓，赫然在人群稀少的方格前，现了一块神位牌：先妣苏母蒋氏太君之灵位。

6衍低垂下眼，只得跟了上去。

苏玥静立在牌位前，没有悲伤，格外沉静。

“我本想下了山，再告诉你。”

6衍沉声说。

那时苏煜在家，兄妹两应该能互相宽慰，比他这个外人管用多了。

“你早就知道了。”

苏玥喃喃道。

那她在道观内所遇的一切，到底是被摄住了心智，还是真事。

“我好像在梦里有过这样的场景。”

她双手捂着脑袋，微微摇了摇头。

她太平静了，平静到6衍觉得她有点陌生。

但不管怎样，他都想让她从不好的情绪中脱离出来。

“当时你父亲的信上说，你母亲是在睡梦中离去了，再没醒过来。”

6衍把苏父寄来的那封信回忆了一遍，老先生嘱咐子女，先人虽乘黄鹤去，但只要他们仍然在心中，那便不算离去。

苏玥在母亲的神位牌前站了一上午，6衍盯了她一会，在附近走动，把一面墙出现的名姓几乎都记了下来。

苏玥上了一炷香后，转头问走远的6衍，“我母亲的牌位不应该在家祠里吗？”

“寺内的这座应该是个空牌，为了祭给寺庙贡献了香火的人。”

6衍说，他找到了在角落格间里摆着的小谷的骨灰龛。

等苏玥祭拜完后，他控着她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