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意识是宇宙的连接,她的记忆催生了潜意识的习惯,自然也会连接宇宙,又和你相融。”
“这听起来真不科学。”
不过她死了还能诈尸本来就已经不科学了。
扶光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转向墙上挂着的那幅画,端坐在椅子上不苟言笑的父亲和嘴角向下穿着紧身束腰皮革的母亲,以及那个还略显稚嫩拿着小熊玩偶的雷曼。
小时候的雷曼似乎头还没有长大了那么红,扶光看着长廊尽头悬挂着的宝剑,似乎a区的人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舒坦。
扶光接着向前走,在路过一间房时,透过窗玻璃她看见被吊起来的应诀正遭受着鞭打。
他脸色惨白如死灰,肋骨突出的厉害。
□□的上身已经被抽的血肉模糊,他的唇也被自己咬破。
扶光的眼睛里充斥着一片血红,这是她不曾知晓的应诀的过去。
他看起来实在是太消瘦,脸边深深地凹陷下去,下巴尖细眼窝也深。
一个没比雷曼高多少的应诀,就像是一块腊肉般被人吊在屋梁上鞭打。
扶光想要伸出手去推开那扇门命令他们停止,可自己的身体却怎么也不听使唤,她越是想要往前,就越是在后退。
世界的声音又一次出现提醒道:“别白费力气,我告诉过你的,你不能干涉喂!
你干什么!”
扶光紧咬着下唇竭尽全力地想要迈出那一步,她看见了里面的人的手势,他们这是要直接杀掉应诀。
世界气得恨不得将扶光狠狠地打一顿,他从未见过这样倔的人类。
“这只不过是她的记忆而已,要是他真在这个时候死了,又怎么会活到跟你们相遇的时候。”
扶光自然是知道世界的意思,可如果只是站在这里将应诀置身事外,她根本做不到。
如果能早点想到这一点,想到赫鲁人的处境,或许也不会这些事端。
走错了一步,接下来的几百步就都连接了另一条死路。
正因为她没有想到赫鲁人被逼入了绝境,正因为她天真地以为稳住其他人就可以再去考虑赫鲁人,才会让那么多人白白送命。
身体就像是坠入了深海,被无数的重压蹂躏。
扶光察觉到“自己”
要离开的迹象,“真是操蛋啊。”
她骂出声,那块烙铁被压在应诀胸前时,扶光忽而就想起当初的某个无星无月的夜晚,他们在山顶露营。
其他人都睡得雷打不起,只有她一人辗转难眠。
扶光轻轻拿开压在自己胸前的雷曼的手,她拉开帐篷的拉链,晚风拂面驱散了闷热。
原本是为了出来看一看星星,结果连月亮都被遮的严严实实。
聒噪的蝉鸣让她恨不得把所有的蝉都油炸一遍,扶光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正准备回去时余光瞥见树下站着的人。
应诀轻抚着胸口狰狞丑陋的伤疤,还有那一串屈辱的实验体编号。
而现在,扶光看着虎背熊腰的男人拿起特质的刀一点一点在应诀胸前刻下编号,那时的应诀声音还很稚嫩,再怎么能忍,最后也是哭喊着求饶。
“真是下贱的劣种。”
她听见吉尔曼这样说,随后她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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