珉晨双手冰凉,苍白的嘴唇干涸起皮,“阿姐。”
珉和的动作停了下来,再想开口时才现自己喉间滞涩,“珉晨……”
尽管外头的秦元没看进来,但珉和知道他一定在听,她低下头,一只手轻轻拉住了珉晨的衣袖,衣袖上面还沾着已经干涸了的血渍。
“不是我的。”
珉晨笑了笑,拉住了珉和拉着他衣袖的手。
“这些血渍是先前那位狱友被拖出去的时候留下来的。”
他低着头,说的轻描淡写。
眼梢却将注意力放在了外头的秦元身上。
珉和很清楚自家阿弟的意思,拽着珉晨手腕的手微微颤,声音却冷静了下来,“他是秦元,你书院里的同窗。”
珉和将手指按在珉晨的手心,按的很紧,在上头悄悄写下了一个纪字。
面上却撑着笑容道:“这里的人将你们看的很紧,我没有别的办法进来。”
“秦公子说的有道理,如今已经出了人命,这桩案子不是能轻易扯过去的,如今刺史已经回了晋州,没有证据,方家想要给你定罪并非是那么容易的。”
“但是方家人一向来不择手段,难保哪一天编造几份证据……”
“如今最好的办法,便是想办法说服林端的父母,抖出方家人收买他人,贼喊捉贼的证据。”
珉和紧盯着自家弟弟不过几日功夫就消瘦了许多的脸,心头的愤恨快要满溢出来。
对方家人的痛恨在这一刻几乎达到了顶峰。
事实上,她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方家不利的事情。
可从最初到现在,方家人为了一张酒方对着她的家里人穷追不舍,甚至不惜害死一条人命,就为了将这件事栽到珉晨身上。
若是可以,她恨不得对方家人嗜血啖肉。
可如今,她甚至只能紧紧掐着自己的手心不让自己露出破绽。
她始终不相信秦元。
可是她决定将计就计。
珉晨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看着外头的秦元轻轻出声,“秦公子带我阿姐进来,想必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吧,你就不怕方家人现你背叛他们找你算账?”
这会儿的秦元不知何时转过了身子,正对着牢门,站在外头轻笑道:“珉晨多虑了。”
“我同令姐说过,杀人这事,已经过我能为方家做的事了,我担不起责任,如今自然只能想办法替自己脱身,若方家事,只怕像我这等替他们做事的外人,才会是第一个被丢出去的棋子。”
珉晨紧盯着他道:“秦公子给自己想的主意,莫非就是叫我阿姐替你去做说客,说服失去儿子的林家父母来给我作证?”
“光是令姐,自然是不够的。”
“可我听闻,珉晨你曾经在林家替林家人做了不少事,同他们关系甚笃,若是由你出面同他们交涉,说不准能叫他们改变心意。”
珉晨嗤笑一声,“如今我可是牢中的囚犯,如何去跟他们说情,你也不怕叫林家人瞧见我在外头,反倒控告我一个脱逃之罪。”
秦元的眼神里没有丝毫心虚气短,“这件事本来就没有证据,我可以同林家人说,你是长史大人特意开恩,回家收拾些物件的。”
“若是你不相信,我也可以亲手写一份切结书予你,即便东窗事,你也大可可以将此事推到我身上,绝不会殃及你姐弟二人。”
“那你写吧。”
珉晨靠回了身后的墙面,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秦元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两人半晌,不知想了些什么,离开了这处牢门。
直到秦元离开,珉和背对着秦元紧绷的脊背才略微放松下来。
她停下了手中将东西从食盒中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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