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沒有時間氣憤,雙髻鞭笞著內心的自己
大意了,輕敵了,自己的心態過於安逸。
對手不是坐在牌桌正對面的玩家,而是在空中俯瞰的鷹。
冷靜下來,仔細對現有牌面進行推演。
警察掌握的情報量,以及能動用的部署有多少?
偽造的密函被攔截到了,一旦和普列塔夫人的筆錄進行比對,被定罪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入境紀錄正在被檢查,食人鮫眾會立刻斷絕線索。
此刻自己八成已經成為棄子,高層甚至會派人暗殺自己封口。
如果倚仗警方,以舊王城公社對待亞人種的態度,靠調查翻案恐怕是不可能的。
三條退路皆被阻斷,帥棋僅有死路。
不,看似規律的潮汐,藏有不和諧的暗流。
為何警方這麼迅的鎖定了自己,難道警方早已確認自己的嫌疑?
那麼水蓮……長尾呢?何不一網打盡?既然能複寫自己的樣本,執行破壞作業的她作為目標想必更輕鬆。
先假設,警方背後有個情報來源,且得到警方相當程度的信任。
暗中協助阿卡利斯,藉由告密來完成這場誣陷。
而這個神秘人,扣留了水蓮的罪證,是想做什麼?特意保留手牌,是在做什麼打算?是想以此進行更進一步的要脅嗎?
如果是游離於阿卡利斯、舊王城公社之外的勢力,並以交易的形式同時對兩方輔以協助的……
……原來如此。
審訊室的門嘎吱一聲滑開,難聽的聲響讓雙髻眉頭皺了一下。
「您好,共和國特務先生。
」
「早上好,帝國情報員先生。
」
青尖杖?格列文摘下高頂禮帽,微微欠身。
他拉開手裡的牛皮紙袋,從裡頭撈出一塊白吐司。
慢條斯理的撕下一長條,隨後拇指與食指同時搓揉,將它捏成一顆圓球。
他屈起中指,朝民警的方向彈去。
民警目光呆滯,張開大嘴,將圓球咕咚咕咚吞進肚子。
「你可以飛走了。
」
「嘎啊!
」
很難想像這是人類能發出的聲音。
空氣中似有一道藍色的火花掠過,魔導燈具精神抖擻,穩定而盡責的輸出光線。
格列文坐在雙髻的正對面,恣意欣賞著他驚駭的表情。
「海鷗,是人們忠實的朋友,您不這麼認為嗎?」
「……用鍊金術進行腦部改造,了不起的技藝。
」
還有轉機,即使被逼上一步險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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