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笑!
有什么好笑的?啊啊啊啊还笑!
不许再笑了闭嘴!
】
他心里的小人拳打脚踢,以头怆地,悲伤得像个谈了八个男模结果现没一个型号匹配的o。
如果有人给宁骆写传,名字一定叫《悲伤逆流成河》,扉页就题“少癫多吃菜,王八上炕别太爱”
。
宁骆已经在考虑死法了,蓦然听到耳边有人轻笑。
“呵。”
声音轻轻柔柔,像羽毛在心上扫过。
他鼓起勇气转头,对上路庭洲眉眼间上没有消散的笑,如浅草破石,春雪消融。
宁骆看了一秒就不争气地转头,不与他对视。
【“呵”
这个字可真好听,仿佛有着三月春风的微醺,六月黄昏的盛大,还有两分温润月色和五分不染俗尘】
路庭洲:“……”
直接把他气笑了。
有时候真想掰开宁骆的脑子看看里面什么构造,怎么这么跳脱,脑回路清奇。
气倒是不气了,只是路庭洲看着把自己缩成一团好似犯了大错,但实际上内心猖狂叫嚣下次还敢的某人,觉得是得给点教训。
他盯着宁骆的侧脸看了好几秒,将人拎起来:“这洞里暗了些,打光不好。”
他扬唇,笑得温柔:“去个打光好的地方。”
宁骆愣了愣:“啊?哦哦好。”
被他带出了洞。
摄像师看了眼四面八方把洞里照得亮如白昼的布灯,把疑惑咽下去,跟上两人。
路庭洲把人带到瀑布旁一块向外延伸的巨石上:“就这。”
“这儿?”
宁骆不敢置信,颤巍巍探出点身子,又立马缩回去,说话不利索了,“这这这是不是高、高了点?”
“你害怕吗?”
路庭洲问。
如果害怕,就能顺理成章地下去。
但他低估了宁骆那张嘴的硬度。
宁骆脖子一横:“怎么可能?我最不怕高了,我平时没事就去蹦极跳伞玩高空秋千。”
“这点距离,”
他咬牙,“算什么啊。”
摄像师刚出来就听到这句,环顾四周取景框试了下,满意点头:“那就在这拍。
对了宁骆,你再往外站点。”
宁骆:“……”
什么叫清冷感啊他只知道破碎感。
他要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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