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风流成性,嗜好奢靡,品行不端,粗鲁,也就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和出众的体格,别的一无是处,这有什么用,总之他就是不配。”
她愤世嫉俗说着。
司马良冀淡淡的陈述着事实:“人家出生就是疆北世子,少年得志,战功赫赫,不到二十岁就得圣上亲封正三品镇祁大将军,这个年纪在祁都没有几人能比的上的,哪里一无是处?再说他将来是要回疆北承袭王位的,那沈三就是王妃。
配不上?那宫里的公主他也配得上。
沈三嫁给他已是沈家几辈子换不了的荣耀。”
“那,那他平时那些作为就是不好,轻儿就是不能嫁给他。”
“这你说了不算,沈三自己说了也不算,沈从言说了更不算,这婚事是陛下亲赐,圣旨已下,君无戏言,陛下不会收回成命的。”
“那我不管,我非得去萧府找他说清楚。”
说完绕过司马良冀。
“不许胡闹,来人,把小姐请回屋里,哪也不许去。”
他的话仿若军令,军令如山,身后随从不敢怠慢。
说时迟,那时快四个随从嗖的一下站出来就架着姜离回院子。
姜离双手动不了,脚脱离了地面,只好胡乱瞪着腿挣扎,试图反抗中得到释放。
可是并没有,她的剑被没收了,不一会人就被架回屋里锁了起来。
司马夫人在台阶上站着,眼睁睁的看着姜离被抬进去什么也没说。
司马将军朝着自己夫人走过去,给她紧了紧披风,下着令:“都给我看好大小姐,什么时候不闹了再放出来。
要是人跑了各去领五十军棍。”
属下们齐声声的应了是,四人分成两侧,前后各站两个,笔挺的如松柏岿然不动。
姜离在房门扒拉着喊道:“爹,你放我出去,这事没完,有本事您关我一辈子。”
她的宝剑也被没收了。
一日三餐只管有人送来,要什么有什么,总之就是不能出这个房门。
司马姜离被关了三天,每日都在想着法子怎么出去,硬来是不行的,那就只能服软了。
她也沉得住气,果然她在家乖乖的待了三天,司马良冀看她不闹才解了禁,等着他上朝晌午还没回来,估计是有军务耽搁了,司马姜离便背着剑偷摸的爬墙出府。
这几日雪停了,天空放晴,扶光穿过层叠的树枝,打在斑驳的青石板上。
萧屿下了朝没去校场,这几日放晴理应要去操练的,近日柳如是升了正四品都司,一起在幽州打仗时,他将觉着这人不错,心怀正直,是个君子,萧屿有意提拔他,把军务都暂时交由他接管,自己则在家逍遥自在的喝茶,冰钓,下棋,又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时七和尘起觉得近日自己公子笑容满面,春风得意,好说话的很。
就连绝影的吃食都比平日好了许多。
时七给萧屿倒了一杯玉叶长春,萧屿手指捏着茶杯,细品着,不吝啬的夸道:“好茶,好茶要配好水,还要有恰如其分的泡茶工艺,手艺有长进。”
时七有些受宠若惊,平日公子很少夸他泡的茶,说道:“公子心情佳,自然觉着什么都好。”
萧屿笑着接话:“也是啊。”
只见院门来了下人禀报道:“将军,有位称是司马府大小姐的人求见。”
没等萧屿说话,那穿着红衣,拎着长剑的女子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还口出着狂言:“不是求见,是来算账的。”
萧屿虽不明她此番是来找他干什么的,但也猜到了几分是为着何事,他不慌不忙,刮着茶杯上的沫,放在鼻尖细闻着说道:“我道是谁呢,司马大小姐啊,你方才说算账,可我不记得跟大小姐做过什么交易啊,又何谈算账一说。”
司马姜离抽出剑离他三尺不到的距离,剑锋直指质问他:“少废话,你为何要娶沈轻。”
时七和尘起两人挡在萧屿面前,犹如两把蓄势待的弓箭,只待萧屿一声令下并禽住对面这个来意不善的人。
萧屿放下茶杯,摆了摆手道:“来者是客。”
两人才退了下去。
萧屿悠哉的倒了一杯茶放在一旁:“喝茶吗?刚泡的。”
“本小姐是来砍你的,不是来喝茶的。”
“她未嫁,我未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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